她问的风轻云淡,极其自然。
但被拒绝了……她说自己不喜首饰,不便与邪祟缠斗。
“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六.八九
“百里小姐。”
“你爹是尚书又如何?还不是当侧妃的命!”
所以,这次他特地消耗更多的心头血和精力炼了这个剑穗。
但镇妖司因被冷待,宁封离又毒发的厉害,没能介入此事。而案子被递呈上去的第三日,北地就出事了。
不少百姓莫名变成了行尸走肉一样的玩意,四处游荡,见人就嘶咬。不到百天,又会自动血枯肉竭而死。
趾高气昂的嗓音,在夜里格外清楚。
他记得这趟帝京,镇北侯女儿就没有活着回到北地。
蓦地想起之前的狐簪,心头血所凝,她惊讶朝身旁之人看去。
同床共枕数日,她终于发现,自己看不懂枕边人眼里那些东西。
“你再不把那美人香给我,等以后进了东宫有你好看的!”
少女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书卷气,正是先前在姚贵妃花会上,和燕从灵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尚书府小姐。
家中又是一代单传,年过而立,膝下才收养了百里雁这位女儿。
“周凝语,你拿什么和我比?”
雪珠子坠在睫羽上,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看不清。还没等来解答,不远处便有争吵声突兀刺来。
自然的和方才在摊子上喊要两碗面没什么不一样。
“识相的话就把之前那盒美人香交出来,别以为有了香,太子就会看上你。”
视线落在这位明珠的双手时,燕从灵微微一顿。
自古世代功勋和手握兵权,都是件脑袋摇摇欲坠的事。但镇北侯年轻时受过重伤,落了病根,不能生育。
可眼下两边的马夫纹丝不动,互相瞪眼,不肯让步。
他能清晰听到自己声音僵的厉害,指尖被细雪吹的发冷。
这个太子妃她只当了三天,就被人发现蹊跷地死在了房中。
“……是。”
除非……本来修的就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她语气无奈。
兴许是气氛有些凝滞,他主动打破沉默,“你带着这个,别摘下来,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和前世自己醉酒发疯倾吐一腔情思后,一模一样的疑问。她面上的茫然不是装出来的,依旧只是对于一个问题的百思不得其解。
大昭这些年能保持安定,硬是将昏庸君主扶上墙的有两位功臣。内部的摄政王,以及外部负责镇守的镇北侯。
她太过嚣张,另一边马车帘子动了动,里面的人终于忍不住提着裙裾走出。
“不喜欢的话,就算……”
最后只能求上云山,由大师姐赤华打开冥河与人间结界,将这些已经不人不鬼的可怜百姓引进去……
而在这之后,冥河就忽然暴乱了。
这些本来应该发生在好几年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干涉,还是幕后之人心急,事情竟然提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