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揩油吗?”她故作凶巴巴地喝道,“放手!”
钟喻没立即放开,而是讲条件道:“你不生气了我才放开。”
“行了,怕了你了,我不生气。”秦凝玉没好气道。
钟喻这才放开秦凝玉粉臂,然后嘿嘿一笑。
秦凝玉有些想双手捂脸,这是什么啊?
好在这种气氛很快被打破了,服务员终于上菜了。
吃饭过程中,钟喻和秦凝玉恢复平常,钟喻满嘴胡扯,秦凝玉一会儿忍不住笑,一会儿对钟喻使用杏眼圆瞪术。
不过,他们都没有说到隐神的事。
信息量太大,秦凝玉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而钟喻当然不会主动找骂。
吃完午饭,没耽搁时间,秦凝玉直接开车载着钟喻回沪海大学。
离校门还有两百米时,秦凝玉将钟喻赶下了车,然后自己开车进入校园。
钟喻也没急着进入学校,他在附近找了一家药店,买了一些消毒药、创伤药、纱布等等。
肩膀的伤口他一直没看,但确实是痛,估计又是一个深深的牙印伤口。
男人嘛,身上怎么能没有一点伤呢?
回到宿舍,脱下衣服检查,果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牙印伤口。
消毒、上药、纱布包扎……
接下的两天,秦凝玉一直没联系钟喻。
直到第三天周末了,秦凝玉才约钟喻出来见面。
不是老地方七星路索语咖啡厅,而是另一个高档咖啡厅。
为方便谈话,秦凝玉要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气温暖和,秦凝玉将外套脱下,露出她里面的针织秋衣,胸前峰峦怒挺,将针织秋衣撑得鼓胀鼓胀,令人口渴。
钟喻很想目光对着秦凝玉的俏脸看,但是目光它总是不由自主地往下移。
秦凝玉拿着汤匙轻轻地不间断地搅拌热气升腾的咖啡,目光注视着钟喻,思索着怎么开口。
她想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偏偏她和钟喻的关系令她不得不保持矜持。
钟喻也难得安静不说话,等秦凝玉问。
终于,秦凝玉开口了:“你为什么戴面具?”
“因为我太帅了。”钟喻笑道,“男生出门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
“……”秦凝玉无语了一下,没好气道,“你真是个自恋狂!”
钟喻故作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秦凝玉以手扶额,决定无视某人的无耻,继续第二个问道:“你退役了三年,怎么突然复出了?”
……
随着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抛出来,两人聊天气氛渐渐变得从容许多。
钟喻嫌隔着桌子面对面聊天累,干脆走过去,和秦凝玉共坐一张沙发。
秦凝玉自是不排斥。
两人亲昵地有说有笑聊了很久,一直到下午六点钟晚饭时间,他们才离开去一个高档西餐厅共进晚餐。
吃饭到大半,秦凝玉借口上洗手间,却去前台悄悄买了单。
吃完饭出来,钟喻笑道:“其实你没必要悄悄买单,完全可以光明正大。我绝对不会抢着买单。”
秦凝玉停下脚步,目光注视钟喻。
钟喻面不红心不跳道:“医生说,我从小胃不好,只能吃软饭。”
“噗嗤——”秦凝玉忍俊不禁,白了钟喻一眼,妩媚无边,“无耻的小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