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说是庸医,怎么可能全涿县有名的大夫连说辞都一致?所以,妹妹,老实说,我有些怕,我怕他真的”卢锦在柳盈盈说话的时候,分明见到了她眼神中的那种恐慌,那是一种切切实实的,看了就回感同身受。于是默默地,走上前去,从侧面抱住了她。柳盈盈则是
轻轻的点了点头,迫使自己没有另眼泪流出来。
两人此时便依偎在一处,一齐默默地在床边守候着她们共同的男人!
寅时二刻不到,上丁便回来了,连夜敲开了袁熙卧房的门。
袁熙还未开口,上丁便“啪嗒”一声,跪在门前,苦涩的说道:“公子,我,我”
“怎么了这是,你先进屋来,再如实说罢!”袁熙将上丁扶起,两人一共进了屋。
“公子,属下没能接到小姐她们,亥时二刻我到了指定的渡口,跟渔民买了艘船。结果一直等到了子时二刻,都不见来人!”上丁说罢,眼中似乎真的是擎着泪。
“好了好了,没接到便没接到,不过左乙呢,他却在什么地方?”袁熙问道。
“属下不知!按理说子时前后,他们怎么也该到了,可是我却没能等到他们。公子,你说是不是计划暴露了,然后他们被袁综他们的人给”
上丁说罢便一直盯着袁熙,希望可以从他嘴里听出些好消息。可是袁熙此时,也是没有丝毫头绪。其实他们兄弟四人与袁综都认识,之前同为袁将军的贴身侍卫,相互之间还都是老朋友了,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袁综还是他上丁的师弟。只不过,半年之前
,他们四人被选拔出来成了二公子袁熙身边的贴身侍卫。而听说正是从那个时候,袁综被提拔为侍卫头领。袁熙在原地踱了几步,这才开口说道:“对于眼下来讲,左乙才是整个问题的关键,到底是出城之前就被劫胡,还是说出城之后被劫掠,究竟是被哪一方势力给擒
住了?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我们目前也只能猜测,譬如很可能就是你刚才提到的袁综!”
袁熙顿了顿继而又道:“你们既然曾经共事,你且说说此人如何?”看得出来,袁熙直到此时都是对自己不曾有丝毫怀疑,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真心相信自己。于是眼一热,上丁又跪下了:”多谢公子这般相信属下!属下定不负公子
所托!””好了,好了,我待你们如何,你们自然看在心里。来,丁大哥,你就别跪着了,这儿也没外人。咱们兄弟喝点小酒,正好这里刚好有些下酒菜,边吃边聊!至于
右甲,我派他出去办事去了,不然一定也把他一并叫来!”袁熙说罢,便从桌几下面抱出两坛酒来,放到长几之上,这才跪坐而下。
上丁也不在客气,与袁熙对立而坐,伸手便开了一坛酒的酒盖儿,这股浓香,正是上好的糯米酒。袁熙指的下酒菜,乃是用卤水煮过的毛豆,此刻正摆在盘子正中,此时剥开来自是有一股清香。上丁也不客气,几个毛豆下肚,斟满了两杯酒,递给袁熙一杯,
自己也拾起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咂了咂嘴,上丁这才开口说道:“公子,我们原来的确认识,而且袁综他和我师出同门,换句话说,我还曾经是他师兄。”
”哦,竟是如此!我以为你们仅仅只是在父亲的侍从中相识罢了!”袁熙笑道,举起杯子也喝了一小口。“大约八年前,我和那小子一同被袁将军相中,从师门处领了出来。师父与袁将军交好,因而袁将军自然也没把我们当作外人。当时其实我还很纳闷,为什么有那么多武功资质都比袁综好那么多的师兄弟,袁将军却独独挑中了袁纵。后来我才知道,袁将军是为了给大公子找一个与他实力相仿的陪练罢了,而当时袁综便是
最合适的。哦,对了,那时候他可不叫袁综,而是姓李,瓜田李下的李!”袁熙点了点头,这也算是知道了袁综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