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目光看向丽人,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尽显妩媚,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
“杜姑娘,冒昧拜访,还请姑娘不要介怀。”水溶拱手作揖。
杜月娇吃吃一笑,娇柔道“小郎君来访,奴家欣喜还来不及,怎会介怀?只怕是小郎君介怀奴家上回招待不周,嫌弃于奴家呢!!!”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虽然杜月娇热情似火,但是显然还是介意先前他写词讽刺于她的事儿,只是作为陪酒卖笑之人,不好甩脸子,只能言语调笑两句。
“杜姑娘心胸开阔,想必不会介意在下的唐突。”
一般而言,青楼有名气的姑娘见多识广,所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即便身处红尘,也难掩心傲气高,尤其是曾当选为花魁之人,更是如此,被人写词讥讽,明知对方身份尊贵,也会甩点脸色,起码不会笑脸相迎。
不过杜月娇不同,经历了社会的毒打,清晰的知晓阶层等级的现实,受到讥讽,亦不会开罪于人,所谓“长袖善舞”,概不如此,赞她心胸开阔,不为过。
况且,水溶低眸看向沟壑,事实如此,绝无虚言。
杜月娇闻言眉眼开笑,调笑道“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奴家是女人,还是小女人。”
所谓“小女人”并未意义上的小姑娘,而是指斤斤计较之人,杜月娇自污,显然是不打算罢休,问罪于水溶。
虽是问罪,只是其语气戏谑,似是顽笑,让人恼不起来,颇让水溶头疼。
“那杜姑娘想如何,只要在下能办到,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