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北静太妃浓浓宠爱,水溶笑言道“听说夜市繁茂,所以孩儿去瞧了瞧。”
青楼的事情,水溶还是不要多说的为好,要不然又得唠叨,反正他又没做出格的事情。
北静太妃琼鼻轻轻耸动,并未从水溶身上嗅到酒味,当下也就明白水溶“所言不虚”,顿时眉眼开笑的,眼中流露出满意的光芒,她就说自家“儿子”素来端正,怎么会去那些个勾栏瓦舍。
水溶见糊弄了过去,旋即也就不再多言,省得露出马脚,于是岔开话题道“孩儿听说母亲晚膳没吃几口,故而让灶房弄了几道精致的小菜来,待会母亲吃几口,饿着可就不好了。”
北静太妃闻言,精致的玉容上满上笑意,啐骂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因为担心着你,我也不至于食不下咽,现在倒好,弄些小心思来哄我,真是滑头。”
水溶闻言心中不觉好笑,明明心里高兴,非得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态势,女人啊,惯是口是心非,即便成熟的女人也不例外,对于北静太妃而言,儿子越是孝顺,她就越是安心,此时别说让她吃两口,全都吃完也没问题,就是让她吃别的,那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听着北静太妃的话语,似乎有些撒娇的意味,这让水溶心神一荡,心中滋味莫名。
哄完寡母,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众人各自散去,水溶行至廊道,复又折返而归,迈入套间暖阁,绕过一架仕女玻璃屏风,瞧见丽人倚在妆柩前,双眸怔怔的看着铜镜。
“王爷怎么来了。”
可卿回眸瞧见水溶前来,笑意写在她精致的玉容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水溶瞧着眼前的丽人,笑靥如花,宛如一株迎春摇曳的桃花,心中不由舒畅,犹记得可卿素来软惜娇羞,可没这般轻松惬意,看来还是上回耳鬓厮磨,让两人亲近不少。
想起上回的亲近,水溶心中不由一荡,可卿笨拙的迎合,让水溶的手儿都摸上了自己的裤带,欲驰骋沙场,好在还是心有顾虑,强忍心中的躁动,浅尝辄止一番便作罢,只是那唇瓣的柔软,欲拒还迎的娇羞以及盈盈一握的身姿,无一不让水溶念念不忘。
仔细想想,可卿素来软惜娇羞,但她却能在适情之时主动迎合,尽显女儿家的妩媚多娇,有些纯欲风的苗头。
轻缓一口气,水溶强压心中的热切,打趣的反问道“可儿的意思是我不能来?”
听着水溶略带戏谑的语气,可卿眼光盈盈的嗔了一眼,她可没这般说,王爷真是的,尽打趣人。
水溶移步近前,“习惯性”的牵住可卿的柔荑,感受着手中的细腻,而目光则是看向铜镜中娇羞的玉颜,温声道“可儿,刚瞧你心神不定的,可是有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