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太妃闻言嘴角笑意愈发浓烈,伸手在水溶额间宠溺的点了点,偏眸道“元春,这猴儿甜言蜜语的尽会哄人,你可仔细些,莫要被他哄了去。”
元春玉颊微醺,抬眸瞧了瞧水溶,旋即低眉垂眼的应了一声,心中却是赞同北静太妃的话语,夫君惯是甜言蜜语的,都甜进她芯里去了。
水溶不以为意,眸光瞧着北静太妃桌案前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铜钱,心中亦是明了,怪道母亲这么高兴,原是赢了钱,倒不是在意这些个铜钱,只是堆积了这么多,显然是一直都在胡牌,心情愉悦自是理所应当。
“们继续陪母亲玩牌,不要因为我而坏了兴致。”
瞧着元春几人惬意悠闲的玩玩牌,颇为赏心悦目,别因为他的到来而坏了雅兴。
一旁的探春心思一动,笑着道“王爷既然来了,不若上桌顽顽,大家伙一块高乐。”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这王爷的称呼显然是不如姐夫动听,只是他也明白北静太妃在场,探春也不好叫姐夫,故而也不多加计较,私下多让其喊几声也就罢了。
见探春把锦凳让了出来,水溶心知肚明,上前轻按探春的削肩,将其按在锦凳上,轻声道“三妹妹,你们顽你们的,我就在一边瞧瞧。”
探春感受着双肩那双温润的大手,玉颊不由浮上一抹嫣红,眼睑微垂,轻应了一声也不说话。
水溶并不多言,移步挨着北静太妃坐了下来,笑盈盈地说道“母亲不会嫌弃孩儿在旁吧!”
北静太妃闻言抿嘴一笑,芳心舒畅许多,嗔了水溶一眼也不理会,转而招呼元春几人继续,显然是在兴头上。
不多时,几女都在看牌,水溶忽然道“对了,母亲,东院那片差不多也要修缮了,孩儿觉得要不然请人重新整修一番,正好让元春在那儿住着,母亲觉得如何?”
北静太妃杏眸微挑,虽不解水溶之意,想着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于是随口道“你这猴儿看着办便成。”
水溶闻言心中欣然,之所以提出此事,皆是因为元春现今的院子挨着宁安堂,怕北静太妃对于元春并不满意,故而让元春与北静太妃有些距离感,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距离产生美。
见北静太妃应了下来,水溶旋即对元春说道“元春,你现在既然管家,这个事情由你来看着,左右都是你住着的,喜欢什么风格皆由你自个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