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神色怪异的望着眼前的丽人,他衣裳还没去就赶人,可卿这是怎么了,以往可不是这般的,她可不是自私自利之人。
这什么意思,只顾着自个?
只是这话可不好多言,显得.急不可耐了。
可卿撅了撅粉唇,芳心轻轻一叹,本来服侍王爷是应该的事儿,只是今儿个北静太妃说的话儿她也听明白了,眼下最重要的事儿是让北静王妃开枝散叶,这才是正经事儿。
水溶闻言心中无语,他对于元春一向是恩宠有加,得到的份量是众人之中最多的,偶尔闲时才来可卿这里,难得来一回,又要被“赶”出去,这叫什么事儿啊
可卿见水溶面色为难的,心里也是舍不得,只是为长远计,还是得“狠”下心来,她可不是短视之人,岂能为了一口吃的而坏了大事。
沉吟一声,霜降轻声道:“那姑娘先看着,奴婢去准备些点心来,省得姑娘待会空肚子。”
霜降见状便朝外而去,行至屋门处,迎面便碰见王爷,笑着应道:“王爷来了,姑娘在里面呢!”
霜降闻言抿嘴一笑,眸光不由地朝厢房里面探了探,这让她出去忙自个的事儿,短时间她是回不来了。
可卿闻言玉颊温煦,美眸嗔了其一眼,说什么排忧解难的,哪回不都是互相的事儿,说的倒像是她一人想着似的。
毕竟少年的冲动,她是能清楚的感受到的,只是每每都被毅力所折服。
而且可卿心里也是有私心的,她与王爷之间都是点到为止,心里也明白王爷这是为她好,只要王妃有孕,那她就能被抬进王府,那时才是真真的服侍,不至于饮梅止渴,以至于太妃送的册本如同鸡肋。
绣榻上的可卿听见王爷来了,芳心一喜,忙起身坐于榻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淡粉色的荷花抹胸,眸光盈盈的望向门外。
可卿美眸微颤,双眸蕴藏着幽怨的看着少年,撅着粉唇道:“王爷就只是来看看?”
水溶见此微微一笑,这可卿的自觉性是愈发的高昂了,甚好,眼下这可卿是愈发惹人喜爱了。
可卿闻言轻轻颌首,这脑力活的,确实容易空肚子。
霜降不知自家姑娘的想法,想着王妃让自家姑娘管事这是好事,尤其对于侍妾而言,管不管事的事关地位,下面的婆子们也不敢怠慢。
不大一会,坐在绣榻上的可卿瞧见温润如玉的身形,凝着如露的明眸望向少年,轻声唤道:“王爷来了。”
哎,没办法,谁叫这是他的心尖儿,可不得哄着来。
可卿闻言知晓少年是应了她,芳心不由的一喜,她就知道王爷会依着她,眸光盈盈地望向离去的少年,清声道:“王爷,现在快些的话还赶的及去姐姐那儿。”
正欲举步而出的水溶闻得此言,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可卿说的是人话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