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现在是衣食不愁,府中娇妻在怀,又另有侍妾无数,正享受齐人之福呢,他需得增强体魄,以免日后有心无力的,干着急,故而也需请一位专职的杏林高手。
金钏儿闻言抿嘴一笑,道:“王妃天生丽质的,那些个庸脂俗粉的配不上您,抹了反而不美了哩。”
只是这些怎好与外人言
面对冯紫英的关心,水溶摆手道:“昨儿个抻了腰,一些小事,无伤大雅的,不必麻烦太医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冯紫英闻言蹙了蹙眉,劝解道:“王爷贤身贵体,岂能疏忽,若是王爷不愿麻烦太医,属下有一位幼时从学的先生,姓张,名友士,学问最渊博的,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的生死,今年是上京给他儿子来捐官,现在他家住着,要不属下请他来替王爷瞧瞧?”
虽说大夫专职不同,但问题不大,另请高明便是,世人皆有三灾六病,无人可得幸免,若是想着无病无灾,有一位神医在旁,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见此情形,元春心中有些羞臊,玉颊浮上些淡不可察的胭脂,自打嫁入王府,她是一日比一日娇嫩,比起以往,俊了许多,她心里明白,王府和睦,并未有什么婆婆刁难以及其他一些烦心的腌臜事儿,最多也就是府中事务繁杂,不过有着几位妹妹的协助,她倒是轻松许多,自然而然心情也就舒畅,所谓相由心生,容貌也就愈发的精神起来。
思及此处,水溶应声道:“也好,那就请张神医来一趟。”
柳芳闻言也都从中明白了水溶对于鸟铳兵的看重之心,于是忙应了下来。
而这张友士则不同,在进入宁国公府为可卿治病之时,只是把了一下脉,就能准确无误地说出可卿的症状,而且一针见血地指出可卿的病因,可见其是真有本事之人。
水溶默然片刻,开口道:“此事本王会奏请陛下,迁一些军匠专研火器,你不用理会火器的问题,专职火器营的训练即可。”
而且不光是火器,大炮也需要改进,他相信国人的智慧,只要有重视火器之心,沉下心来研究,绝不会比西方差,殊不知泱泱华夏一个甲子便走过西方三百年的工业化道路,东方大国,崛起于世界东方。
廊道之上,紧随其后的冯紫英见王爷偶尔揉着腰,犹豫片刻,近前关心道:“王爷,您身子是不是有些不适,要不请太医来看看。”
“军器造于工部而散则兵部掌行,禁卫营操、内外官军,莫不有定数”,也就是说,军器制造的衙门是工部,都督府并无权责,但是可以有所要求。
对于水溶的安全,冯紫英可是上心的很,毕竟他是护卫统领,焉能不护水溶安全,而且这也事关冯家,更是马虎不得。
好话谁都爱听,何况对于女人而言,更喜欢别人赞美其容貌,元春知晓金钏儿是个活泼的性子,故而并未怪金钏儿多嘴,只是她好歹是王妃,怎能在丫头面前失态,于是没好气的啐道:“死丫头胡说些什么,手脚麻利些。”
金钏儿心知王妃并未生气,笑着“哎”了一声,替起梳妆打扮起来。
元春轻笑一声,转而道:“对了,待会儿请三丫头和云丫头来一趟。”
昨儿个夫君可是说了过两天去娘家吃顿便饭,可不得通知一声,也好让她们心里有准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