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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北静太妃谁让这猴儿是她的命根(2 / 2)

北静太妃闻言秀眉蹙了蹙,脑海中也浮现出甄画那软腻娇甜的模样,芳心不由的起了一阵涟漪,毕竟当初的甄画可是她看好的儿媳,只是没想到世事无常,自个定的儿媳妇成了宁国公府的儿媳妇。

&lt;div 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 沉吟一声,北静太妃收敛了神色,婉丽的美眸瞪了一眼水溶,语气有些嗔怪道:“眼下都是侄儿媳妇了,还表妹表妹的,你啊,就是念旧,也不怕让人误会了。”

说着,北静太妃美眸看向元春,粉嫩的唇角噙着笑意,亲和道:“既然都送了过来,蓉哥儿媳妇,你就安置好她们,闲暇的时候看看戏也好。”

元春闻言心中了然,什么怕让人误会,还不就是指代自个,点了点螓首,恭敬的应了一声,旋即带着十二戏官退了下去。

待人离去,北静太妃抬眸看向一侧的少年,不由的嗔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这猴儿,媳妇面前你还称呼表妹,真当人没个脾性,仔细与你闹起来。”

都侄儿媳妇了,还一味的昵称,不是纯粹找不自在。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移步近前,毫不客气的落座在北静太妃身旁,鼻间萦绕着一股玫瑰的清香,芬芳扑鼻,幽香醉人,笑着说道:“母亲,清者自清,孩儿坦坦荡荡的才不会让元春多想了去。”

不论是与甄画携手去宁国公府还是戏班子的事情,这种事情想瞒都瞒不住,还不如坦荡的承认表亲关系,遮遮掩掩的反倒是显的心虚,惹人怀疑。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也觉的有些道理,想着这猴儿心里有数,也就不再多言,抿了抿粉唇,提醒道:“溶哥儿,元春虽说是个大度的,你在外尝尝鲜儿不打紧,但最好不要与画儿有过多牵扯,若是不然,指不定心里埋怨。”

从目前的表现而言,元春确实是大度的典范,然而需要谨记的是,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千万不要突破了那个底线。

“尝鲜.”继母这老道的话语,让水溶无言以对。

对于北静太妃话中的意思,水溶心中也是明白,甄画当初可是要成为北静王妃的人儿,还是被北静太妃所认可的人,对于旁人,元春尚能一笑了之,但是甄画,怕是会心有芥蒂。

然而眼下水溶不光是与甄画有牵扯,还是带着丝的那种,再沾上奶油泡芙,扯不断了。

原本北静太妃只是提醒一句,只是见水溶目光闪烁,芳心不由的一顿,蹙了蹙柳眉,提醒道:“蓉哥儿,我可告诉你,画儿现在不是你表妹,是你侄儿媳妇。”

若是表妹,随你如何,可眼下是侄儿媳妇,可不能胡来。

水溶闻言抬眸瞧了一眼北静太妃,见其眉宇间透着提醒之意,心下不由的有些悻悻然,面对这个同心同德的继母,他心中是不愿意敷衍于她的,故而对北静太妃的提醒有一丝迟疑,不过还是点头道:“母亲放心,孩儿心里有数的。”

“儿大母避”,水溶连媳妇都娶了,这都是一些私事,也不好多言,总之他谨慎一些也就罢了。

自过继北静王府后,对于水溶的成长,那是.,时时刻刻关注,言行举止是了如指掌,水溶那一丝的迟疑让北静太妃察觉到了,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美眸看向少年,当即询问道:“溶哥儿,你与我说实话,你不是与画儿有什么.苟且之事吧?”

若是动些心思,水溶尚且不会迟疑,但这反常的举动,让北静太妃不由的朝最坏的结果推测,忍不住的询问起来。

水溶闻言眉头一挑,心中不由的错愕起来,望向丽人的目光透着不可置信之色。

他什么都没说,母亲怎么会想到“苟且之事”,女人的第六感都有这么夸张?.莫不成是“母子连心”,这是有心灵感应了吧!

北静太妃瞧见水溶的神色,当即就明悟过来,粉嫩的红唇张开少许,柳叶细眉间透着惊愕之色。

她就是福临心至的猜测一番,没想到似乎一语中的,自家这个情形谦和的乖儿真的做出了偷侄儿媳妇的龌龊事来

水溶见状,心知北静太妃已然猜中,别人都说媳妇对抓奸有强烈的第六感,怎么北静太妃也有,真是怪哉。

想着北静太妃并不会害他,也没有所谓的吃醋一说,瞒着也就没多大必要,便凑在少妇晶莹的耳畔边低语起来。

耳边的温热气息传来,不由的让北静太妃娇躯一怔,艳丽的脸蛋儿不禁微微熏红,芳心渐起涟漪,可想着这是自家儿子,又强忍镇静。

听着水溶的叙述,甄画被公公逼迫,北静太妃柳眉倒竖,眉眼间满是煞气,随后又听见水溶说为其出气,怒踹贾珍,又觉得畅快,那恶心人的东西,的确不能轻饶,同时也是自家儿子的正义感颇为自豪。

只是听到水溶居然与甄画行了夫妻之礼,一时之间,默然不语起来,娇媚的玉容透着淡然之色,并不为其感到惊讶,亦或者是早有猜测。

默然片刻。北静太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儿,心口宛若钱塘观潮,波涛汹涌起来,伸出葱白的玉指想戳少年的脑袋,可又怕弄伤少年,便又缩了回来,啐骂道:“那可是你侄儿媳妇,馋嘴馋成这样,亏你做的出来。”

好家伙的,先前还觉着那宁国公府的贾珍不是个东西,眼下看来,自家这儿子也不对,好歹没有逼迫,两情相悦的,最多就是不道德。

瞧见北静太妃恼怒起来,水溶压下先前欲要轻咬那晶莹耳垂的悸动,悻悻然道:“母亲,孩儿也是可怜表妹。”

表妹泫然欲泣的,要是置之不理,可不得黑化,他这是拯救将要失足的少妇,有功德的事儿。

北静太妃闻言气乐了,柳叶细眉微微立了起来,伸手掐了掐少年腰间的软肉,贝齿轻咬着粉唇,啐骂道:“天下女子可怜的多了去,难道你还打算一个个的都怜惜。”

“嘶”

水溶身子一颤,不由的轻呼起来,温润的玉容上颇有些委屈,他可没有这打算,即便是有,那也没这能力,旁的不说,那珠大嫂子、凤姐儿、尤氏以及北静太都是可怜的人儿,他不也没想着怜惜。

北静太妃见少年痛呼起来,芳心一紧,柔嫩手儿轻抚少年腰间,眉宇间透着几许心疼,嗔怪道:“也怪你,做这等下贱的事情,都把我气晕了,还疼吗?”

“.”

水溶闻言一脸悻悻然,人是你掐的,好话也是你说的,反正都是他的错了.好吧,是他的错,早知道就不说了,凭白被掐一顿。

不过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他可没对此心生不忿,于是一脸正色的说道:“孩儿犯错,母亲教训是应该的,若是母亲心里还有气儿,那就请重重的责罚孩儿,孩儿无怨无悔。”

北静太妃见水溶一脸的诚恳,芳心既是欣慰,又觉好气,欣慰的是水溶知错的态度,气的是这猴儿明明晓得她舍不得责罚他,偏偏说什么“重重”的责罚,旁的不说,先前掐一下都心疼的芳心直颤,这是拿捏准了她下不了狠心。

思及此处,北静太妃心下又酥软下来,轻叹一声后,说道:“好了,事已至此,以后就别与画儿牵扯了。”

做叔叔的偷侄儿媳妇,这传出去不光是水溶名声,便是北静王府和宁国公府两府的名声都受损,趁着刚起苗头,索性一刀切了,省得留下祸患。

水溶闻言默然不语,他明白北静太妃是为她好,但是.

“那不是让孩儿做寡情薄幸的人儿,孩儿可做不出。”

且不说清白都与了他,甄画在宁国公府生活毫无意义,是水溶给予她生活的希望,他若是撒手不管,让甄画何以自处。

北静太妃闻言顿觉无语,还寡情薄幸,你这是食髓知味,说什么乖巧话儿。

只是到底是自个的儿子,还不是只能惯着,抿了抿粉唇,轻抚少年腰间的手儿略作变换,轻轻的再掐了一把,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喝道:“那你就小心点,切莫让人发觉了。”

水溶闻言心下得意,拿捏这寡母,还不是分分钟儿的事情,便点了点头,应道:“还是母亲对孩儿好,您请放心,孩儿素来谨慎,不会出差错的。”

北静太妃彻底无语,这猴儿事情都捅了出来,还说什么谨慎。

不过脏唐臭汉的,父亲抢儿媳妇的事儿都有,甚至于儿子觊觎母……叔叔偷侄儿媳妇的倒相形见绌,

轻叹一声,北静太妃叮嘱道:“溶哥儿,这事你还是要叮嘱画儿一二你们闹归闹,可别有了身子。”

水溶闻言嘴角微抽,凝眸看向北静太妃,见其玉容淡然,丝毫不见羞涩,一派的落落大方。

到底是过来人,经验丰富,不至于露出小女儿姿态。

轻咳一声,水溶亲昵的挽着丽人的藕臂,撒娇道:“母亲,孩儿年轻不懂事儿,这后宅的事儿,还是要您亲自帮着孩儿盯着。”

实话实说,这北静王府的后宅因为有了北静太妃,故而渐显热闹,旁的不说,可卿、宝钗、尤氏姐妹这几人,或多或少都是北静太妃的功劳。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不觉好笑,这猴儿,自个想在媳妇面前落好,坏人却让她来做,心里藏着奸哩。

不过这份依赖之心,倒是让她心中欣然,她就怕这猴儿有了媳妇忘了娘,眼下看来,还是她这个当娘的最为贴心。

“好了,我心里有数,现在看见你就心烦,赶紧去吧。”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看见他就烦,等他不在的时候,又一脸的哀怨,真真是口是心非,不过水溶可不会去拆穿,于是笑着应了一声,与北静太妃请了安,便施施然的退下。

北静太妃瞧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芳心不由的幽怨起来,这猴儿,还想着让她镇好后宅,她堂堂太妃却做起了王妃的活计,还真是.不怎么讨厌。

也罢,谁让这猴儿是她的命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