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凤眸微转,凤姐儿心中计较片刻,问道:“分利如何?”
既是几家合谋,分利几何就至关重要。
贾琏闻言沉吟一声,开口道:“此事尚未定下,想来是要看各家出银多少。”
毕竟是荣国公府在外的担当,贾琏能力还是有的,皇陵工程的关系由北静王府打通,大头是由王爷拿,剩下的就是看他们几家各自所出的股银了。
凤姐儿闻言,两弯吊梢眉蹙了起来,语气略有些不满道:“还要出银子,不是先由王爷垫着。”
显然,凤姐儿以为皇陵的事情与货运买卖一般无二,做的是无本买卖,心中对于水溶让出银子的做法颇有些怨气。
斗米恩,升米仇,你以为是一句空话?
贾琏闻言心中嗤笑一声,若真是无本买卖,他会来寻凤姐儿,想屁吃呢,来寻伱,那就是要你出银子。
沉吟一声,贾琏淡然道:“皇陵的事情王爷已经是照顾咱们,岂能凭白占了好处。”
话至于此,贾琏不再多言,他相信凤姐儿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凤姐儿闻言心中计较起来,眼下公中的银子是有,挪用一二不成问题,但修建皇陵是个大工程,资金回流缓慢,怕是到时会出什么乱子。
只是毕竟是大工程,撑过最为艰难的一段时日,那就雨过天晴。
思索再三,凤姐儿询问道:“出多少银子?”
贾琏闻言知晓凤姐儿动心,开口道:“王爷说了,前期大抵要筹集二三十万两银子,咱们几家平摊,多则多出,少则少出。”
凤姐儿听后了然,无非就是出多少银子占多少股份,但以这种规模而言,少不了要出万两以上,要不然利头都没有多少,也会丢了国公府的体面。
深吸了一口气,凤姐儿清声道:“此事我去请示老祖宗。”
她明白这门营生她独吞不了,只能与老祖宗商议,而且王爷此举,想来也就是惠及国公府的事情,也不好使绊子。
以凤姐儿来看,皇陵工程是大工程,动辄数年,耗资也要数百万两,掺和进去,利银是滚滚而来,想来老祖宗定然不会拒绝,到时她从中亦能获利,倒也不差。
贾琏闻言抬眸看了凤姐儿一眼,起身道:“好,此事我会去和王爷言明。”
说着,贾琏也不多待,径直离开。
凤姐儿此刻心思都在营生上,倒也没留贾琏,见贾琏离开后,招呼平儿道:“平儿,你让旺儿他们上些心,该收的收下来,别成了烂账。”
眼下正是缺银子的时候,凤姐儿可不会犯糊涂,不收上来的话,也不好和老祖宗她们交待。
“天上人间”,落月居。
杜月娇其玉颊粉红,一双妙目莹莹似水,贝齿紧咬着粉唇,原先束缚在少年手上的绢帕已然绑在丽人的素手上。
原想着以下犯上,然而少年是何等身份,岂能任由欺辱,转眼间攻守易型,她由高高在上的衙役转变为低贱的囚犯。
水溶扬手打了一把掌,凑在其耳边,低声耳语道:“以下犯上,乃是死罪,可认错否?”
丽人芳心羞愤,知晓其上的印记清晰可见,螓首转了过来,明眸看着少年不由嗔恼道:“是爷准许奴家以下犯下,奴家何罪之有。”
明明获得允许,眼下却又报复起来,好没道理。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手儿抚在丽人的腰肢上,清声道:“本王让你以下犯上,可没让你作践,牙尖嘴利的,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先前这小娘皮高高在上,一双嫩足踩在他能屈能伸之处,明知晓他的隐忍,却依旧趾高气昂吊着,这能是以下犯上?分明就是作践。
好家伙,只有他能作践别人,可不见别人能作践于他,非得让这小娘皮长长记性。
杜月娇心神一震,不由的腻哼一声,只觉翻江倒海,芳心愈发悸动,声音中带着婉转娇媚,颤声道:“爷,奴家错了。”
此刻杜月娇芳心有些后悔起来,妹妹们说羞辱能激发男儿的心气,激发是激发了,但不知道后果如此严重,着实是自讨苦吃。
妹妹们误她。
水溶见丽人求饶,倒是缓和几分,再次扬手打了一巴掌,挑眉道:“倒是聪明,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毕竟是为了取悦于他,既是服软,也不必苛责,即便他晓得这小娘皮是上面的嘴儿服了,但是下面的
得继续努力。
杜月娇咬着唇腻哼一声,芳心倒是舒缓几分,闻得少年之语,心中不禁腻歪起来,这话说的一套一套的,真把她当犯人了?
好吧,爷有这兴趣,她岂能不有所求。
杜月娇想起以前看的话本子,抿了抿粉唇,明眸飘忽不定,羞恼道:“爷要杀便杀,奴家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囚犯”的身份,是越来越真实了。
水溶:“.”
不得不说,在性情方面,府里的人虽好,但是不如外间的自在,大胆炽热,这或许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缘由之一了。
轻咽一声,水溶目光微转,后撤一步,若有所指道:“倒是条真汉子。”
杜月娇心下一空,莲足一个趔趄,疑惑道:“爷不玩了?”
她配合好好的,爷怎么拿了出.这又有什么幺蛾子?
话音刚落,杜月娇察觉枪口对准了她,艳丽的玉颊倏然一变,明眸中不由的浮出一抹惊惶之色,忙道:“爷,别。”
这是把她当真汉子了。
水溶倒也不急,岸边盘桓,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笑问道:“可服软了?”
杜月娇见少年没有一蹴即就,芳心不由的一缓,抿了抿粉唇,服软道:“爷,奴家不过是与你开玩笑的,您可别当真。”
服软就服软,反正也是她男人,她可不想被.双面开花。
水溶闻言沉吟一声,怅然道:“倒是可惜了。”
虽说与这小娘皮是情欲作怪,但是对方既然不愿,也没必要强求,真拿人当顽意使,他还没这个心思。
杜月娇闻言,知晓少年放了下这心思,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心中也明白少年心里还是尊重于她的。
虽是风尘之身,但却不想少年只拿她当粉头取乐,当初之所以献身于他,不也是看重少年的性情,若少年自顾自地,那还真就伤人心了。
只是听着少年语气中的惋惜,心中又有些不忍,沉吟一声,颤声道:“那爷..仔细些。”
罢了,爷给她一栖身之所,又心中怜惜,早就让她芳心沉沦,既然少年有此愿景,便纵了他去,也省得这人不来寻她,苦守空房的。
水溶闻言眸光一亮,心中不由的兴奋起来,说起来,这还是头一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