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清虚观三日,这位夫君只顾着与妹妹们踏青游玩,倒冷落了她这个妻子,丽人心中的幽怨,何处与人说去。
至于少年的怪罪之语,元春知晓这是少年的关心,自是不当一回事儿。
水溶瞧见丽人的幽怨,心中有些发虚,清虚观一行,皆是由元春操持,而他这个夫君却侍忙着与两个侄儿媳妇以及妹妹们顽耍,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抿了抿唇,水溶缓步近前,伸手拉着丽人绵软的手儿,目光落在丽人丰润的脸蛋儿上,柔声道:“要是忙不过来,便让三妹妹和宝妹妹多帮衬一些,你是王府的主母,哪有事事躬亲的道理,仔细别累着了。”
探春自是不用说,自入了王府便管着一方产业,而宝钗倒是闲着的,既已入府,也该帮衬着管理王府的事儿,寻些事情干。
当然,最为重要的便是给元春分担。
元春闻星眸微闪,听出了水溶的言外之意,她倒是没有多想,知晓夫君是爱惜于她,芳心见着欣然,柔声道:“嗯,妾身知晓了,会安排下去,只是这不是清虚观打醮捐的香火钱不少,正好清点清点,省得账目不清楚,现下也清点完了,不打紧。”
水溶闻言了然,此番打醮,每日都是在烧银子,开销大了,账目上就要核实仔细。
伸手捏了捏丽人丰润的脸蛋儿,只觉绵软、滑腻,笑道:“有娘子操持王府中馈,为夫高枕无忧矣。”
家有贤妻旺三代,胜过良田千万顷,有元春把持中馈,确实省心不少。
元春丰腻的脸颊微微一热,美眸嗔了少年一眼,芳心中涌上几许甜蜜,对于后宅妇人而言,夫君的赞许俨然是认可,也算是不枉一片辛苦。
只是“托付中馈”,下一句便是“延绵子嗣”,中馈她自认为操持有道,就是子嗣这方面
思及此处,元春贝齿轻咬粉唇,美眸涟涟的看向少年,玉颊透着几许红晕,嗔道:“夫君惯是甜言蜜语的,也不见奖赏些什么。”
水溶闻言心中一动,元春这是主动求好?
瞧着丽人嗔羞的模样,那长长的眼睫颤动,一派动情的模样,想来与水溶猜想的一般无二,不曾想,夙来端庄持重的元春居然主动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心中沉吟一番,水溶大抵猜出其中缘由,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目光落在丽人婉丽的玉容上,晶莹的唇瓣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笑道:“为夫将自己奖赏给娘子可好。”
话音落下,一旁便传来一阵轻笑之声。
水溶瞪了一眼掩嘴偷笑的抱琴,啐道:“小蹄子,愈发没个规矩。”
元春见状倒不在意,俨然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或者说是少年的“胡作非为”,已然让丽人眼界大宽,主仆三人坦诚相见不知多少回,皆是知根知底的人儿,又有何羞涩可言。
可以说,元春此番的大方,皆是水溶教导有方。
见少年要将自己作为奖赏,元春玉颊见着几分绯红,缩回被少年拉着的手儿,缓步朝着妆柩走去,柔声道:“抱琴,服侍我卸妆。”
满头钗摇,这若是不取了去,有碍夫妻恩爱。
抱琴闻言应了一声,笑盈盈的朝着妆柩台走去,服侍元春卸妆。
水溶见元春卸妆,也没有说什么,移步朝绣榻走去,落座下来后,抬眸瞧见侍立在一侧垂首低眉的傅秋芳,心中微微一动,招了招手。
傅秋芳见状,妍丽的脸蛋儿微微一热,芳心中涌上一抹羞意,柳叶细眉下的柳眸,泛着点点星光,宛若星辰。
抿了抿粉唇,傅秋芳迈着渐显酥软的笔直,莲步近前,扬着绯红的脸蛋儿看了一眼少年,跪伏在地,轻车熟路的解着少年的束带。
水溶见状,不由的轻笑一声,傅秋芳虽来的晚了一些,但她是个灵慧的可人儿,自觉性极高,一个眼神就明白水溶的意思。
当然,也许是傅秋芳熟能生巧。
水溶抬眸看着正卸妆的元春,眉头时缓时蹙,轻声道:“对了,中秋将至,宫里会赐下宫宴,礼节的事儿,娘子斟酌着办。”
顿了顿,水溶补充道:“大明宫那儿也不能落下。”
中秋将至,皇宫设宴,作为王爵之家的北静王府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该补办的礼节都要提前安排。
元春原本不大在意,毕竟中秋的礼节都有惯例,她作为北静王妃早早就安排妥当,只是听见大明宫,芳心微微一怔,回眸望向水溶,见到那两人闲闹,虽习以为常,还是忍不住轻啐一声,转而颔首道:“妾身知晓了。”
且不说大明宫那位地位尊崇,单凭那位才是夫君的“亲父”,就不能怠慢了。
不大一会儿,元春卸妆过后,扬着如清素若九秋之菊的容颜,水润的秀眉下的星眸透着几许羞意,莲步近得前来,美眸灼灼的望向少年。
正埋于螓首的傅秋芳察觉到正主到来,咽了咽喉咙,起身侍立在一旁,提着帕子擦了擦泛着晶莹的唇瓣,玉颊酡红如霞,美眸中泛着点点星光。
老规矩了,她与抱琴都是给王妃打工的人儿,只有王妃受不住的时候,才轮到她们。
水溶瞧着眼前桃腮带笑的丽人,伸手将其揽入怀中,在丽人的“嘤咛”声中,对着那晶莹的唇瓣便噙了下去。
不大一会儿,元春已是娇躯酥软,娇喘微微,玉颊酡红如霞,桃蕊般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
柳叶细眉下的星眸看着少年,元春长长的眼睫颤动,垂着螓首,轻声道:“夫君,妾身想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让水溶心潮澎湃,垂眸看着嫣红似血的玉颊,温声道:“娘子,不要心急,早晚会有子嗣的。”
元春闻言,玉容微微一怔,贝齿轻咬着粉唇,扬着丰泽的脸蛋儿看向少年,恍若星辰的美眸泛着点点荧光,泣道:“夫君,妾身是不是没用。”
进王府一年都尚未怀上子嗣,这对于人丁单薄的北静王府而言是头等大事,且不说北静太妃颇有微词,此番中秋宫宴上,想来少不得闲言碎语的,丽人心中的委屈更甚。
不是她不尽心力,只是天公不作美。
水溶闻言,心下微微一叹,伸手替元春拭去眼角的泪珠,温和道:“子嗣的事情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怎能怪罪到你的头上来。”
说起来水溶也颇为苦恼,他又不曾冷落元春,可元春的肚皮就是不见长,甚至于请太医检查过身体,可也没瞧出毛病来,不知是不是元春是不易怀孕的体质。
元春闻言,芳心更为苦涩,若是夫君怪罪于她,她尚且能安慰自己,可夫君深明大义的,更让元春愧疚不已,抿了抿粉唇,元春抬眸道:“夫君,要不你还是先娶了可卿妹妹吧,可卿妹妹有了,妾身只会高兴。”
她知晓水溶的打算,无非就是宽慰她的心情,自家夫君虽然有些好色的性子,然而待她却是十分宽善,主母该有的体面半分也不曾落下,即便是娶妾室,也会顾忌她的脸面,不至于让外人闲话。
水溶闻言笑了笑,道:“不急,咱们再努力努力,等明年再说。”
虽然水溶早就有想娶可卿的心思,但不得不顾忌元春的心情,保后宅安宁,别的不说,这态度还是要明确起来。
元春听后,心中更为甜蜜,只觉自个这一生是老天垂帘,丰润的脸蛋儿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水溶见丽人明艳动人,目光落在丽人水润的粉唇上,心中微微一动。
自打元春嫁进王府,让这位北静王妃伏低做小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知晓丽人心中的矜持,为了给其体面,自是不曾强求,一应事情皆有傅秋芳以及抱琴代劳。
只是王妃屈尊降贵,远远比傅秋芳几人带来的冲击强烈,远非她们可比。
沉吟一声,水溶附耳在丽人耳畔间轻语几句,
元春闻言娇躯一颤,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现出一抹娇羞,可面对少年的温情,她又不忍拒绝,垂眸而望,见其山间溪水横流,芳心羞恼更甚,这不是让她尝别人的口水。
心中沉吟少许,元春贝齿轻咬粉唇,抬眸看向少年,悠悠道:“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说罢,元春娇躯缓缓而下,抽出绣帕擦了擦
水溶见状嘴角一抽,这还挺有仪式感,不过端庄持重的北静王妃伏低做小的,即便尚显生疏,还是令人悸动不已。
抬眸瞧着侍立在旁的抱琴与傅秋芳,水溶眼神示意一番。
两人见状玉颊微微一热,对视一眼后,褪去身上的裙裳,莲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