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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瞪大眼睛：“可这里明明是旧日之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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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露露点头：“你还不算笨，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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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不说话了，这是一个问题也是一连串的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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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时间海里会出现尸体？为什么尸体内部有这样一片空间？为什么场景还原后这里会与旧日之城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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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说这里是‘旧日’的核心，而核心却是‘旧日之城’的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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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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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弥也倒吸口凉气，原本以为是因为‘旧日’侵蚀，所以游戏中那座未来城市才叫‘旧日之城’，现在看来刚好反过来，是因为先有‘旧日之城’，所以历史中虚幻的幽灵才被称作‘旧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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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旧日”这个名字由宋仁敨提出，防疫科命名，而前者正是暮色之虹的上一任持有者，老卢也是夺取了宝石才打开这片空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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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许多多线索和痕迹在他脑海里忽然对应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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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中，露露深吸了口气：“也就是说，我们要小心行事，从长计议，一点一点揭开真相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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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直接莽过去，干死旧日之主。”小露露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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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一怔，心想这台词是不是搞反了，明明我才是无法无天喜欢莽的那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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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给我们墨迹，我说过他对幻境的掌控力还不够精确。”小露露简直冷静到可怕：“掌握规则前必须遵守规则，只要我们在他消除这个弱点前找到他，那无论我们还是他，战斗时就必须遵守幻境的规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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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要遵守的规则，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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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露露心中一半轻松一半沉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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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与大露露说明的是，自从进入幻境，莫名的他会对这里感到熟悉。怎样能绕过空气墙、怎样能避开奇怪的刷新机制，就好像本能，甚至不用去想，身体就已经行动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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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是因为这对目前的局势有帮助，沉重是因为不知道自已与这片幻境呈现的场景有何种联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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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特殊，此前旧日之主会可以强调他“女帝”的身份，现在看是想淡化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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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露露看向眼前大号的“自已”，没心没肺的笨蛋从不缺少做决断的勇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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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莽过去，目标是市中心那个大‘肿瘤’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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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抹了把脸，又把天青之矛掏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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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会给你引路，但是在行动的时候……小心一下周围某些反常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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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露露点头说道，他怀疑，这个场景绝对隐藏着什么与他有关的秘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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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走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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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到此结束，两人沿着街道向前的身影被霓虹灯光照不到天台上的人影净收眼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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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日的轻佻与疯狂全数收敛，脸上满是慎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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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了微垂，眼里闪过无数画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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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刚刚汇合的大小露露还有两个白可丁、一只躺在垃圾桶旁的鲸鱼玩偶、一个鬼鬼祟祟四处乱窜的卢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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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画面散去，他轻声呢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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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小打小闹的互相试探到此为止，这场奇妙冒险也该走到尽头，命运的偏差下总会有一线生机，对你对我而言，都是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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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老卢身影慢慢淡去，最后在原地轰然消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