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淮的不举之病已经十来年了。
这男人不举可是受气得很,在老婆面前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倾尽家财,江淮还是没能治好这顽疾。
结果,吴子亮拍了胸脯说是用阴阳合合丹能治好的。
所以,江淮才敢冒着危险用莫须有的罪名拿下了崔重一行人。
“师兄,这江淮可不可靠?”江淮走后,文子道略显担心。
“放心,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天青郡副所长而已。
像江淮这种锦衣卫中层大佬要拿下他分分钟的事儿。
而且,死了也是白死,谁会为他们伸冤?
到时,安上一罪名就了事了。就是田横飞也不可能会为崔重出头的。
两人其实在暗中还有些纠结。”吴子亮笑道,一转尔脸阴了下来道,“燕青,敢跟老子斗,不晓得京城是本大师的地盘吗?”
“师兄,看来,京城还真是师兄您的地盘。根本就用不着金家出手嘛。”文子道一脸佩服的笑道。
“你才知道。”吴子亮得瑟的摸了一下几根胡子。
“起来,燕副主事来查房了。”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一个面色白晰的中年男子带着二个锦衣卫过来了。
燕青猛然想起,这个燕副主事好像叫燕木。
离开西元城时张远有跟自己说过。说燕木是自己的同门师兄。
同为恩师,定国公虞元手下。
“是燕木副主事吗?”燕青密音过去道。
“你是?”燕木一愣,盯着燕青。
“是西元城锦衣卫堂的张远大人跟我介绍过你。”燕青说道。
“你有什么事吗?”燕木问道。
“是这样的,张大人请我过来给你们的恩师虞元大人看病的。我身上有拜贴,你想个办法把贴子送进定国公府就是了。”燕青说道。
“这样,你闹点事,我进来制服你……”燕木说道。
于是,两人演了一场戏,而拜贴成功转进了燕木的空间戒指之中。
“这些人全是叛逆,是明教的探子,马上押往地牢秘密处死。”江淮为了尽快得到阴丹,他带着十几个锦衣卫匆匆到了大牢,马上下达了处死命令。
牢门吱嘎着缓缓的打开了。
“江大人,你这是干什么?”身后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江淮吓得一啰嗦,不过,旋即镇定了下来。转头一看,居然是常务副舵主虞刚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禀报虞大人,经锦衣卫查证过,这伙人全是明教的探子。所以,为避免受到损失,我决定立即处死他们。”江淮一脸淡定,说道。
“放屁,我叫崔重,是天青郡锦衣卫所副所长。
是奉了田横飞所长的指令护送一个人到京城的。
想不到一到南城舵府就给关了进来。我们历经千辛万苦才到达京城的。
属下不晓得江副舵主这是什么意思?
这纯粹是陷害。”崔重也豁出去了,厉声指责江淮。能不能咸鱼翻身就看这一出了。
“噢,还有这种事。江副舵主,你既然下了处死命令,应该铁证如山是不是?”虞刚问道。
“那当然,他们在护送途中遇上了明教巨木旗使林离带着的上千教众。
林离可是神窍二门境强者,比崔重还要高上一等。
外带上上千明教教众,就是我江淮碰上能否脱身都难说,就更别说崔重一个小小的神窍一门境了。
崔重肯定是投降了明教才得以活命的,见事辩解不过,又扯出了说是这位叫燕青的人吓退林离的。
笑话了,林离堂堂高手难道是泥捏纸糊的不成?
居然会怕了一个二十才出头的弱小子?这根本纯属扯蛋。”江淮振振有词。
“呵呵,江大人,你好像亲眼见过似的。请问,你有证据证明我们跟林离勾通吗?”燕青淡然而问。
“本副舵主讲的就是事实,就是铁证,就是证据。”江淮嚣张得很。
“江大人讲的话好像圣旨,能定人生死。本人只是一过客,只是受田横飞邀请协助护送而已。至于说林离,他又算什么。只不过本人是一个外来客,不想掺杂入你们的争斗当中而已。”燕青继续冷笑。
“你这话讲得好像林离不是你对手似的?”江淮冷笑一声看了虞刚一眼,道,“看到没虞大人,这小子太狂妄了。全是在吹牛打屁。”
“江大人,你讲得还真没错。林离的确不算什么?要不咱们现场试试,我让你一只手。”燕青一脸鄙夷的看着江淮,这可是把江淮气了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老子堂堂的一个副舵主还要让你一个毛头小子让一只手,这脸都得丢到姥姥家去。
于是,当即冷笑接话道,“可以,我江淮要用实力让你瞧瞧,你就是个蠢货,一个狂妄无知的蠢蛋。如果你能打败我,我江淮认可了你讲的话是事实。不然,你就是在扯谎,马上就要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