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子蛊都被我带回来了,还是活的。”关小小笑着朝吕葛亮显摆她的蛊虫。
这里的蛊虫她没研究过,不知道跟当初在苗疆玩儿的一不一样。是时候检验她乖乖干儿子教给她的蛊术,有没有忘记了。
吕葛亮瞳孔缩了缩,略显好奇的朝她招招手道“拿过来我看看。”
“这东西那般毒,就这么放着真没事儿?若是不小心选钻到你体内,到时候恐怕躺着的就是你了。”他仔细看了看像无头苍蝇般在瓶子里到处乱爬的蛊虫,心里有些打鼓,这玩意儿可开不得玩笑。
早些年蛊术还未完全被禁时,他曾遇到过一位养蛊人。那人养的蛊他见过,却是像蝴蝶一般的蛊虫,还能解毒,很是神奇。
但眼前的蛊虫形似幼蚕,身子却近乎透明还泛着血色。这血色应是桑的血,以血为食,还真真邪恶。
“放心吧先生,这瓶子是我专门做的玉瓶,关一只小小蛊虫不在话下。”关小小接过瓶子开始研究起来。
“传言情蛊难养,每个人一生只能养一对情蛊,且是自出生时便以自身血肉将其养起。等蛊虫养成后,便将母蛊留在自己体内,而子蛊则是被放逐出去完成任务。”她边解释边晃动着瓶子逗虫子玩儿。
看着子蛊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里面乱窜,关小小表示很有成就感。
江斗不明白她的成就感从哪儿来,但不妨碍他一起看热闹。
“你这些是从哪儿听来的,还有那解蛊的方法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吕葛亮没忍住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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