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地球人类还真是有点自取灭亡的意思啊g。”亚克西不由得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自取灭亡的事情随着科技的发展已经变得越来越多了,现在就有人进行过推测,他们预估在未来的时间里,人类会遭受的灭亡可能性当中,化学药物带来的病毒身体变异是其中之一,各种强大的战争武器,环境彻底恶化而无法转移到其他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还有就是盲目的探索未知宇宙可能遭受其他高于人类文明的种族直接消灭人类,还有就是人工智能的告诉发展,很可能超出人类能力范围的掌控,从而导致到时候人工智能依托网络以及各种智能设备直接控制人类或者灭绝人类等等。我个人是没想那么远,战争武器这个的确是当前就已经很危险的事实,这么说吧,地球上拥有的各种强大武器真要是一旦引爆使用起来,我们的地球能直接摧毁百次都不奇怪。化学药物的影响反倒是没多少人在意。反正现在这个地球,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就彻底完蛋。”张家明说及这些平常也没多少人在意的话题,顿时心里格外的沉重。
“你们拥有这么多的高科技,看来也并非都是美好的方面。你们就没有全面去倡导这方面的认知,合力来进行控制?”亚克西也深感沉重道。
“有啊。要是没控制,早就完蛋了。比如核武器,现在所有国家都一致倡导不能使用。但是这种事情,就怕的是某个国家持有核武器的前提下,被惹急了,于是鱼死网破拉大家跟着灭亡。比如环境污染,现在就已经算是很普及的一个常识了。比如倡导更多环保的产品制造和使用等等。但是怎么说呢,感觉破坏的程度太大,控制的效果有点跟不上这个节奏,而且这个事情,不是谁谁谁一个人就能掌控得了的,有的国家祸乱不停,随时都处在生死边缘挣扎,你跟他说这些人家压根顾不过来不是?何况有的阴谋派甚至蔚了谋取利益,在其他国家制造这样的祸乱,这个地球又没有一个真正的超级警察来主持公正,所以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张家明随即想到这一次的美国疫情,心里顿时有些尴尬,本意上,他自己也是在使用这样的手段,虽然最终因为美国自己就把自己玩成了稀烂,计划并未真正全面实施,但是他已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和已经执行了初期阶段不是?当一个问题牵扯到跨越国度,民族以后,就真的变得无比的复杂和难以控制了。
“哎,这倒是跟符文之地对于魔法的看待态度是差不多的。德玛西亚和祖安算是深受邪恶魔法毒害的地区和国家,但是对于艾欧尼亚这样的存在来说,魔法的确是他们与生俱来并且相互依存的存在。而像之前的诺克萨斯,甚至恕瑞玛,都是将魔法运用得比较邪恶。也就更不用说符文之地的历史上太多太多因为魔法具备强大的破坏力很导致的太多灾难了。”亚克西几乎是感同身受到了这样的悲剧存在,这样的存在,由来已久,直到如今,甚至未来的岁月里,依旧会恒久一般存在。这样的问题,太过宏大,个人的能力实在难以左右格局。
“寻常百姓在意不了这些,站在高位的人多少有能力和觉悟,但是疲于应付太多的事务,加上这各种的负面影响,事情就变得艰难了。哎,说这些,搞得我都悲观起来,不过我还算是个悲观的乐观主义者,希望随着人类觉悟的提高,能有更多的人意识到这样的危机吧,现实里,无数人连当下都顾不了,索性也就不会在意什么后代子孙的未来了。这种说起来都显得过于高尚的觉悟在很多只见眼前的人看来,根本就是笑话,杞人忧天这个词,还真是让人觉得满心的悲伤。”张家明一时之间,心里还真是五味杂陈,满满辛酸和悲凉。
“悲观的乐观主义者?这是什么说法?”亚克西却是被这个第一次听的新词给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就是心理学上的一种论调吧。有的人看到世俗诸多艰难,心生颓废,觉得人间不值得,于是感觉人生都变得索然无味了。这是悲观者。有的人受到负面影响极少,心态成长得很阳光开朗,遇到问题总是想着解决,认为办法总比困难多,从而勇敢无畏。这是乐观者。而更复杂易点的是,有的人饱经风霜后,面对勘破的红尘,就算满眼的悲凉,依然心是热的,希望坚韧不拔去面对,尝试着去挽救危难,他们的意识里,这个世界依然是悲观的,但是他们个人的做法是勘破以后,依然保持着积极,这就是悲观的乐观主义者。对应的,刚好相反,有的人屡次的尝试着生活和生存,总是过于期待美好的实现,结果却往往不如人意,最终乐观中滋生出深入骨髓的悲观来,这就是乐观里的悲观主义者。像院长这样的人,或许就是真正的悲观里的乐观主义者了,这样的人,也往往生命不止,奋斗不息。他们一旦成功,就是足以载入史册的伟人。”张家明对于瑞兹院长是由衷的赶到佩服的,或许要是换作稍微贪图享乐者,拥有这样漫长的生命和可以有机会让自己变得无比强大,基本都会选择自己的吧。而瑞兹院长,始终心怀符文之地万千生灵,悲悯世间。对比之下,他的伟大就已经无法用任何的言辞来诠释。
“看来我也算是个乐观主义里的悲观主义者一些了。毕竟我从小家庭富足,吃亏不多。加上我还不算笨,少有遇到困难。真要是遇到我解决不了的困难,恐怕我就会成为一个悲观者了。”亚克西对应自己的因素分析道。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和你刚刚一番谈话,我仿佛摸索到了一丝丝契机。只是这感觉,突然又消失了,这样,你且在这里等她们回来,我独自去沉思想想,我感觉到这个契机无比重要,我没出来,千万别让人打扰我。任何人都不准打扰我!切记!”张家明恍惚间,的确是好像有了些感悟,可是瞬间又消失不见了。于是无比认真的交代一句以后,丢下亚克西和黑刀径直就回了他自己的书房。
“姐夫?!”黑刀和亚克西两人顿时看着已经跑远了的张家明,很是懵逼,相互递个眼色后,也是两手一摊表示搞不懂。
“既然姐夫交代了,那咱们就守着吧。千万别让人去打扰他。我感觉姐夫这次要思考的事情肯定意义无比重大。”亚克西眉头紧皱道。
“其他人还好说,等下大姐头她们回来要去见姐夫怎么办?你敢拦?我可首先说,我不敢。”黑刀满脸无奈道。要说天不怕地不怕,黑刀也算是一号人物的,这些年生死边缘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都,在无数守护者战士看来,黑刀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铁血首领。但是这要是遇到了蔚这个大姐头,黑刀是有再多本事都得怂。这可是大姐头,能惹?能不打打得过大姐头是一回事儿,姐夫后续要是知道自己跟大姐头打起来了,铁定得把自己修理得老惨老惨的。
“这个......反正我们就说,这是姐夫交代的。她们真要是硬闯,我们也没办法啊。不过姐夫如此郑重的交代,这万一要是让大姐头给打扰了,我们这也没办法向姐夫交代啊。”亚克西也马上就感觉无比头大。
“你赶紧找左西,让她跟大姐头提前说说,有点心理准备。左西去劝,总比我们硬拦的好。”黑刀突然灵光一现道。
“对了,大姐头她们还都没回来,啥不知道,按说,大姐头也很听姐夫的话的,或许我们用不着这么犯愁的。”亚克西可算是一语中的,蔚这个大姐头一副悍勇无敌的女汉子遇到姐夫,那也是化作绕指柔的。说起这一点,亚克西都很佩服自己的姐夫的,怎么就把大姐头这个女汉子给拿下得服服帖帖的呢?从认识到现在,还真没见过蔚这个大姐头跟姐夫闹过不愉快,基本都是姐夫说啥,大姐头都毫无理由的支持。当然了,平日里的大姐头挤兑姐夫的时候女汉子作风明显就只是打情骂俏而已了。
“等着吧。话说,你们聊这些我不怎么听得懂的事情怎么就让姐夫有了要闭关的想法了?”黑刀用闭关来形容此时去独自思考的张家明,还真是贴合。
“姐夫的思维,天马行空,难以捉摸啊。反正我是被姐夫无数次的震慑了。他的很多想法,看法,在我没得到开解之前,都觉得是不可能的,或者是从来没敢去想过的,换做是你,当年你能想到祖安那样的污浊之地能变成如今这番模样吗?我反正是打死不会信,也不敢想。可是姐夫出现了,他一步一步的,就让这些在我们看来压根不可能的事情,都一一实现了。不只是祖安,最开始混乱的皮尔特沃夫,何尝不是如此?再后来,正面挫败强大得不可一世的诺克萨斯,对抗暗影岛,力挽狂澜一般拯救比尔吉沃特,然后又是去了苏瑞玛,还有就是虚空进犯,整个符文之地都陷入彻底的绝望之中,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几乎都因为姐夫这个人的存在而变得扭转局面,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如今姐夫又有了感悟,肯定又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奇迹一般的思路了。能让姐夫都要深深思考的事情,肯定不简单就是了。”亚克西一番感叹道。由衷的,亚克西是真心的折服于张家明。
“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都觉得活了这些年,跟着姐夫还真是挺热血的。我们的人生很精彩。甚至很传奇。我感觉姐夫这样的人,也像瑞兹院长一样,具有一种悲悯天下的情怀,他们想的问题,往往都不是关注眼前,也不只是关注自己,而是万千生灵。以这样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的确是太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黑刀顿时也是心里万般豪气,不甚感叹。跟了姐夫,他变得越来越坚决,那就是就算姐夫让他马上去死,他都毫不犹豫去执行。姐夫这样的人,值得为之去死。不只是他,那么多的守护者战士,还有身在皮尔特沃夫,祖安,比尔吉沃特,甚至是德玛西亚和苏瑞玛,弗雷尔卓德,还有华夏的很多仁人志士,都会愿意追随姐夫去成就他想要做的事。
“既然如此,我们一定要帮姐夫。”亚克西被难得多话的黑刀这么一说,也是心生坚决,当下决定一定要完成张家明交代的任务。哪怕只是守着被人去打扰他。
张家明和亚克西一番谈话,然后莫名其妙的进入了闭关状态。这还真的是引起了一番波动。首先是逛街回来的诸位美女们,纷纷诧异万分,无法理解。不过都是无比支持的选择了替张家明守护着,没去有任何的打扰。
然后这个消息传播开去,张一凡首先表示了很懵。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琴女神这个聪慧过人的倾城女诸葛得知以后,顿时无比关切的特地从基地赶来了香港打听所有的前因后果,亚克西可是不止一次的将整个聊天过程进行了复述,然而琴女神也不得头绪,想不明白自己的男人这一次是要搞什么名堂。
好奇,懵逼,和无比的关切之心,让越来越多的人关注着张家明的闭关。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天,而张家明的房间门始终关闭着,轻轻走进贴耳倾听,房间里毫无动静。巨大的困惑,越来越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木兰道姑,高青蓝,甚至灰夫人和千古一帝阿兹尔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在琴女神的传送阵帮助下来到了华夏香港,试图去揣测张家明闭关的用意。诸多的猜想由此引起更多的相互争议。
“这小子,一句话没个交代,就这么把自己关起来了,这算什么回事儿啊。”高青蓝已经来了香港两天了,可是面对这个紧闭的房间,她也感觉猜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