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七章尸爆(二合一大章)(2 / 2)

尸妻 第六只乌鸦 2125 字 9个月前

苏荔抓着自己的包包答应了一句,连忙走了出去。

“以后让你们出去的时候,不要随便闯进来,就算是进来,也要敲门,知道了吗?”杨叔说道。

咧咧嘴巴,我点头,谁不知道你们那点儿勾当,不就是收了红包吗,用得着这么装神秘?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连苏荔都参与在这里面。

我嗅了嗅,说这里怎么这么香啊?苏荔身上的香水居然有这么大用处,整个炼尸房都是香的,真应该让她整天站在这儿。

我说的可不是假的,焚烧尸体的味道真的是臭的难闻,但是现在这个地方连一丁点儿难闻的味道都没有,相反闻起来还很香,跟苏荔身上的那种香味很相似。

“对了,这是那个女孩儿的骨灰,你给他们送过去,记得要签字。”杨叔说着,递过来了一个大大的骨灰盒,让我把女孩儿带走。估计没少塞红包,这骨灰的分量应该是全部的。

把骨灰给了那些人,看着那些人伤心的捧着骨灰离开,我心里面也挺不是滋味儿的。

死人这种事儿,终究让人不好受。

唉……我叹息了一下。

唉!

然后,我的耳朵突然间听到了一个声音,就好像有人趴在我耳边说话一样。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连忙转身这才看到苏荔正从我身后经过。

我忍不住埋怨道,苏姐你走路咋没声音的,我都差点儿被你吓死了。

苏荔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你这么快就受不了啦?

鬼吓人不可怕,人吓人才可怕,我没好气的说。

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尸体已经烧的差不多,就剩下七个尸体。

我们几个人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烧光。

我在检查一个尸体的铭牌,上面记录着这个人的名字,性别,属相之类的东西,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好像是病死的,尸体骨瘦如柴。

就在这时候,杨叔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之前那么严肃,好像已经不再生气了。他对我说,小王啊,你跟着我们学也有两天了,你跟小刘一直都没有自己烧尸体,今儿个给你们个机会,剩下这几个尸体,你们两个都给烧了吧。

话说完,这个老东西就跟林老头走了,这烧尸体又不是啥好事儿,说的跟谁很羡慕一样。

走到门口的时候,杨叔又回头对我们说:“对了,烧完了之后注意贴好标签,另外把炉子也给收拾一下。记住,该开钢锭的都得开,别图省事儿,除了肚子本身就破的。”

小刘骂骂咧咧的,但是跟我一样没辙,这尸体只能让我们两个来解决。

把那个人身上的铭牌给取了下来放好,这人是属狗的,推到狗炉子前面。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烧尸体了,但是真正自己动手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我跟小刘互相看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神有些怪。

毛毛的感觉,之前一直打下手还不觉得,现在真到了自己动手的时候,那感觉就清楚的多。

我就跟小刘说,要不你来!

小刘的脖子顿时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说不用了吧,这个尸体这么瘦,应该不会爆的吧,就这么推进去好了。

开钢锭算是烧尸当中最让人难受的一个工序,你需要亲手将那尸体的肚子给剖开,有的时候尸体还臭烘烘的,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我们把那个尸体给抬到架子上,那个尸体摸起来有些粘乎乎的,放下之后我看了一下,自己手上都是那种油乎乎臭烘烘。

就好像一块提炼好但是过期变质的猪油一样能够难受。

小刘骂骂咧咧的说,草,这他吗什么玩意儿……然后手掌在那裹尸布上面擦了干净。

想了一下,我说这是尸油吧。人死之后,尸体上面的脂肪会随着身体的腐烂从尸体上面渗出来,就是尸油了。

小刘嘿嘿笑着,之前我在网上看到有人爆料说火葬场里面尸体上的尸油都被提炼出来,用来做香水香皂,有些还卖给食用油加工商了,说不定我们平场吃饭炒菜用的都有这玩意儿。

小刘的声音不大,也不显得多么诡异,可是现在我手上还粘乎乎的,一听到这话,就感觉浑身上下都相当不自在。

撇了撇嘴巴,我没好气的说:“这些玩意儿你也信,网上的谣言多了去了?再说了,这玩意儿臭烘烘的,兑到香水香皂里面,谁他娘的用的下去?”

“那可说不好。”小刘嘟囔着。

一边说着小刘直接就在那尸体上浇上汽油,手一推就推到了里面。

然后炉火直接开到四档,按说这老头三档就足够了,可是小刘直接给丢了一个四档。

甚至连预热都没有,直接就丢到了最高档位。

这一下,里面的火苗噌的一下就窜了出来,大火直接将那个尸体给包围了,站在炉子外面我们都能感觉到里面传出来的扑脸的热浪。

眼看着这样子,我忍不住冲着小刘骂道,你妹的,一下子开那么大火干嘛。

小刘满不在乎的说,怕个鸟啊,早点烧光了,我还要出去跟女朋友约会……

砰……

就在小刘话都还没说完的时候,一声沉闷的爆裂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

我和小刘两个人身子几乎是同时哆嗦了一下,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个方向。

两个人的目光当中,都充斥着浓浓的恐惧。

就在那炉子里面,尸体爆开了。

从肚子的位置开始,直接被炸开,里面的内脏喷溅的到处都是,都在燃烧着。

那一个脑袋更是被里面爆炸产生的气流推动,直接一头撞击在炉子玻璃上面,脑袋上的皮肉很快被烧光,只剩下了一个骷髅头,一片火红里面,只剩下那两个眼窟窿,黑乎乎的,好像在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