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谋虽然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好,既孝顺又上进,但是一旦离开我的视线就原形毕露了;他追求我女儿两个星期了,在这期间我断断续续地观察了他大概四天吧;这四天里光是我查到的已经石锤的和他纠缠不清的‘第三者’就有八个!还有五个疑似只有一夜情的,另外我让陪酒女去试探他的时候他面对这些自动送上门的女人一次都没有拒绝。如果说都这样了我还不能确定张翼谋是个怎样的人的话那我就真的是老糊涂了。
嗯,老爷子你也是个明白人;这和我查到的关于张翼谋的信息都差不多,他就是这样一个风流成性无女不欢的人形种马。徐子凌点头。
小伙子你应该杀过人吧?赵国祥说。
怎么了?这你都能看出来么?
闻出来的。赵国祥老爷子指了指鼻子,得意地说。我猜你杀的都是坏人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当间谍这么久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情况;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蛋?我总觉得你身体里藏着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但是这世界上的东西都是可以改变的;即便是很可怕的东西用得好了也能发挥出价值,你可一定要好好活着直到蛋孵出来的那一天啊;虽然不知道你这是鸡蛋还是恐龙蛋,但是如果连孵都孵不出来的话就什么也不是了。
我知道,就这个问题我可是比你还清楚啊。徐子凌站了起来,将口袋里赵国祥的身份证给掰断。从现在开始,赵国祥已经死了。
赵国祥笑了笑。
对啊,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