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张扬的呼喊着靠近一众亲人。
宴楚歌给了宴夫人一个大大的熊抱,“吓死我了!”
宴夫人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的有点不自在,却又享受着宴楚歌的亲近,一时间回抱也不是,推开她也不是。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倒是你,太子殿下不是带你去求医问药了吗,怎么自己回来了?”
宴楚歌那天昏迷不醒可把公府一大家子吓的够呛,如今看到她活蹦乱跳的回来,自是欣喜万分。
然而人是凤玄冥带走的,如今却孤身一人回来,宴母又不免多想了。
宴楚歌安抚她,“说来话长,娘亲,爷爷,我有话想问你们。”
圣文公察觉到了什么,主动道:“老夫在书房等你。”
宴楚歌心说直接一起过去便可,却见黎九渊从屋里出来,眼神直直看着她。
她二话不说,直接问黎九渊,“起火点和起火原因可都查明了?”
黎九渊颔首,后续的话没说出口就被宴楚歌打断,“跟我去书房,所有的事情一并说个清楚。”
很快,几个人齐聚书房。
也是圣文公有先见之明,将其他人都打发走,书房里只留了他和宴楚歌的父母。
宴楚歌和黎九渊一过去,朱颜便主动道:“郡主与公爷安
心聊,属下和疾风在外面望风,保证无人偷听。”
宴楚歌从容进屋,直接对黎九渊道:“黎将军先说说吧,宁园走水是怎么回事?”
黎九渊冲她和圣文公抱了抱拳,“禀郡主,公爷,卑职仔细勘察过,起火点共有两个。
一个在在夫人的床榻前,应该是香灰里的火星引燃了床帐,丝质的床帐易燃且燃烧速度极快,卑职看过了,没有助燃的痕迹。
另一处起火点则在书架处,卑职在书架前方的地面上发现了火油的痕迹。
可以确定,此番走水系人为纵火导致的。”
这个结论让圣文公和宴父宴母都无比震惊,宴楚歌却早就料到了。
“通过火势,可以判断大致的起火时间吗?”
黎九渊毫不犹豫道:“卑职特地请教了司煊,可以确定,这场火大概是于寅时前后燃起来的。”
“寅时。”
宴楚歌思忖片刻,语带讽刺,“巧得很,昨夜丑时,二皇子曾告诉我,娘亲手里有一副爷爷亲手作的贤妃娘娘的画像。
我没算错的话,从宁州快马加鞭到盛京,一个半时辰就到了。
但寻常人深夜无法进城,若是信鸽传信的话,一个时辰也就够了吧?”
圣文公和宴母具是一惊,“二皇子?”
宴母惊道:“楚楚你是说二皇子还活着?”
圣文公则直接道:“贤妃的那副画像可是有什么蹊跷?”
只有黎九渊,一针见血道:“郡主是怀疑殿下身边仍有内鬼?”
三个人
一人一句,把唯一置身事外的宴父给弄的有些糊涂。
“楚楚,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你和太子殿下不是去求医问药的吗,怎么又牵扯出二皇子和贤妃娘娘?
还有人为了区区一幅画像从那么远的地方飞鸽传书,指使人烧毁贤妃娘娘的画像。
你也才离京不到两天而已,这两天当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