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说不准啊,你们别忘了,这皇后之前可昏迷了一个多月呢!”
“就是啊!
再说了,她即便清醒着也是个残废,我大乾欣欣向荣,怎能有一个残废的开国皇后呢,这也太不吉利了!”
……
乱七八糟的议论声中,吉时渐近,宴楚歌却还没有动静。
礼部尚书不免有些紧张,“陛下,这……吉时将至,皇后娘娘还没到,是否要取消封后大典?
登基大典尚未彻底结束,您只身进入大殿祭天也是合理的。”
礼部尚书是真的以为宴楚歌昏迷不醒,才会为凤玄冥出这种主意。
本来登基大典开始前和结束后就要祭天,不过是封后大典尚未结束,凤玄冥才等宴楚歌而已。
可礼部尚书这话说完,凤玄冥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就听一道突兀的声音道:“这如何能行?
封后大典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各国使臣皆知今日立后,如此关键时刻,中宫之位无人,岂不是贻笑大方?”
此人的声音极其尖锐且高亢,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宴楚歌出了事,不能参加登基大典了。
凤玄冥放目望去,就见那人穿着一身紫色仙鹤祥云纹官袍,梗着脖子犹如一只好斗的公鸡。
凤玄冥冷冷扫了对方一眼,没理会他,只对礼部尚书道:“皇后最近是有些身体欠佳,但不影响正常行动,稍等片刻,皇后会及时出席封后大典的。”
礼部尚书闻言吁了口气
。
可才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人就又开始叫嚣了,“离封后大典的吉时不到半个时辰了。
陛下,皇后娘娘万一不能来,这封后大典可就开天窗了,还请皇后娘娘早做准备啊!”
这一次,不仅最开始叫嚣的那人,大臣们也开始跟着附和。
“是啊陛下,封后大典开天窗可不是小事啊!
各国使臣都在,可不敢再此等大事上出纰漏啊!
恳请陛下早做准备吧!”
松山先生气得不行,“这种事情如何早做准备?
皇后娘娘凤体欠安是事实,如此重要的封后大典,还能换个人不成?”
明眼人都知道松山先生这是在替宴楚歌打抱不平说反话,偏生还真就有人给根杆子就往上爬。
听了松山先生的话,真就顺着人家的话叫嚣道:“实在不行,是得换个人啊!
总不能让人以为大乾皇帝以封后大典之名义戏弄天下人吧?”
此言一出,就连一开始不明所以,跟着让凤玄冥早做准备的大臣们都愣住了。
而别有用心的那部分人则附和道:“是啊!
毕竟要立后的事情早就为天下人所知了,关键时刻,太子妃昏迷,也只能说明她与凤位无缘,说不定,就是她福薄命弱,承受不住这凤位带来的富贵呢!
保不齐换个人当皇后,太子妃的病就好了呢?”
各种说法越来越玄乎,几乎将欲望写在了脸上。
也就是这时,凤玄冥似乎无可奈何的说了句,“那依卢爱卿之
言,何人可以代替代皇后参加封后大典?”
场面一时陷入了绝对的寂静中。
紫阳君和松山先生不可置信的看着凤玄冥,完全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要让别的女人代替宴楚歌的皇后之位。
而被问话的大臣却是喜不自禁道:“回禀陛下,臣以为皇后之位,关乎大乾国威,寻常女子未经正规的教导,难免小家子气,有失大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