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的怎么回事?
中央帝国摄政王和皇帝不合是人众皆知的事情。
朝堂上押错宝,搞的倾家荡产的大臣比比皆是,你们怎么会是兄友弟恭的好兄弟?”
宴楚歌还是虞初薇的时候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了苍山门和大玄,可即便如此,对中央帝国摄政王司空爵和皇帝司空钰之间的斗争还是有所耳闻。
这也足以证明司空爵和他那位皇帝兄长闹的动静有多大了。
结果如今凤玄冥竟然说司空爵和司空钰兄弟俩所谓的不和只是做戏给别人看的,这谁敢信?
凤玄冥见她还惦记着这件事,顿时忍俊不禁,“有这么惊讶?”
“难道我不应该惊讶吗?”
宴楚歌理直气壮,“想当初,中央帝国的皇帝为了除掉你这位摄政王,可以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了。
虽然最终还是没能除了你,但中央帝国的朝堂上却来了一拨大换血。
尤其是那些追随你的大臣,除了我大哥元湛,其他人死的死,贬的贬,或者被流放,一个好下场的
都没有。
就这,你跟说是演戏,谁家演戏这么演的?”
凤玄冥看她激动的像是要跳起来,好笑的将人带到下面,传了午膳,这才耐着性子解释。
“中央帝国的朝堂从未彻底稳定过。不过你仔细想想,作为摄政王,司空爵的立场是什么?
追随他的那些大臣们,追随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宴楚歌顺着他的话稍稍思忖了下,眼睛微亮,“你是以身为饵,将那些对皇帝心存不满,或者自己野心蓬勃的人钓出来,好让皇帝肃清朝堂?”
凤玄冥欣慰的点她眉心,“说对了,就是这样。
你要知道,中央帝国一国之疆域就能抵五洲大地其他死过疆域的总和,王国内部有完整的经营体系,各方面都能做到自给自足,几乎没有来自外面的威胁。
然而,没了外面的威胁,内部人员的心思自然而然的就复杂了起来。
所以朕这个摄政王就理所当然的与皇兄对峙了起来。
毕竟,摄政王嘛,看上去就是和皇帝对立的存在。
朕甚至都没有透露出要和皇帝抢夺江山的念头,只是在众人面前和皇帝争吵了两次,就有大臣主动的找上来。
如此好的钓鱼执法的机会,他何乐而不为呢?”
凤玄冥笑的得意,宴楚歌嫌弃的将他翘起的嘴角抚平。
“你笑的好像那个拐卖小孩儿的怪蜀黍。”
凤玄冥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
面无表情的将脸上作乱的爪子抓下来,“不闹了,玄
北和天启、北燕的融合问题已经算是我朝的内部事务了。
东海那边,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