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冥温柔的点头,“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
宴楚歌闻言再不犹豫,仰头将一小碗儿鸡汤猛灌下肚,那姿势,比燕北勇士喝酒的样子还要豪放一些。
放下碗拎着鞭子就往外走,人还没跨过门槛,鞭子便已经甩了出去。
哗啦一声,连门带外面的盆景还有鬼鬼祟祟躲在门槛的人都挨了一鞭子。
“看够了吗?
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放里面,让你好好看看?”
珠圆玉润,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穿着锦衣华服,神色惊慌不定。
翘着兰花指在那儿大放厥词,“放肆!
你敢对杂家动手,知不知道杂家是谁?
马上收了你的鞭子跪下给杂家磕头认罪,否则杂家砍了你的脑袋!”
宴楚歌都惊呆了!
简直不敢想象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司空钰的心腹,还在他身边待了那么久的。
“想砍我脑袋的人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被我砍了脑袋!”
她说着,目标明确,毫不留情的甩着鞭子便往曹希云脖子上甩过去。
银白色的鞭子犹如灵蛇一般飞舞过去,带着浑厚的罡气抽向曹希云的鞭子。
宴楚歌是真的冲要人命去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凤玄冥的确是想让她杀了这个讨人厌的太监。
而出人意料的是,曹希云看着脑满肠肥,跟只待宰的肥猪一样,可他却也有着不俗的身手。
见宴楚歌来真的,他再不是那副狗仗人势的架势,手中拂尘一甩,
竟然将宴楚歌的流云鞭挡了回去。
于此同时,他手中的拂尘上面有几根不明材质的丝线竟然无限延长,以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袭向宴楚歌的面门。
而曹希云那肥胖的身躯则灵活的一跃而起,左手成爪向宴楚歌的天灵盖抓去。
“外界来的黄毛丫头,竟然也还惦记杂家的首级,让杂家教教你如何做人吧?!”
尖锐的嗓音让宴楚歌本能的不适,而他大家也不按常理出牌。
明明一手拂尘,一手成爪,看上去像是宴楚歌使用鞭子时的常用手段。
拂尘束缚人的自由,五爪毁人天灵盖,如此常规手段,宴楚歌可以轻而易举的避开。
却不料曹希云在靠近她的途中忽然捞起了放在门口的铜狮子冲她砸了过来。
这原始的攻击方式让宴楚歌多少有些措手不及,鞭子改了方向,缠住远处的银杏树的树干借力飞跃过去,左手倏然张开。
一根根吸入牛毛的飞针全数飞向曹希云。
那种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隐形暗器的确让曹希云吃了不小的亏。
他应当是中了不少细雨牛毛针,手中拂尘迅速卸了力,而那只被他的内力控制着砸向宴楚歌的铜狮子也重重的砸在地上。
嘭的一声,石狮子砸进了地面,曹希云亦狼狈落地。
宴楚歌毫不留情的放出一枚飞刀,正中他胸口。
曹希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不行了。
宴楚歌到底是谨慎,看着曹希云跪在地上也没
有轻易上前,掏出麻醉枪打向对方的脖子,这才扬声道:“出来吧,没问题了!”
站在廊檐下观战的凤玄冥和元湛这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