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将军带过来,“末将樊青,请太子殿下指示。”
“叛军已经悉数被司府军围困在出云关,孤已经传消息给陛下,只要陛下获悉山中人质已经获救,陛下便会派兵出城。
你,带领这些司府军将士保护好人质,静候黎江来接应。
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孤和太子妃去营救剩余人质了。”
话音没落,人已经没了影儿。
灵活的身影直直往云山上窜去,疾风几个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往上窜。
灵活如猴子似的身影让一众人质和司府军将士们大为震撼,并且不太能理解,作为人类,他们怎能灵活到那个地步?
那个临危受命的将军和陈冀唐面面相觑片刻,心慌慌道:“陈世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冀唐呆呆地看着宴楚歌和凤玄冥相继离开的方向苦笑一阵,颇为无语道:“服从太子殿下的命令,保护人质,原地待命,等候黎将军接应吗。”
樊青微愣,“我们就真的在这里干等着,什么都不做?”
他简直难以相信这话是从陈冀唐口中说出来的。
要知道,眼前的少年虽然才十八岁岁,可身为长公主和陈国公的嫡长孙,陈冀唐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
家世显赫,自己又天赋出众,文韬武略都小有所成。
陈冀唐在云中城里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除却牙牙学语,还不知事的那些年岁,陈冀唐从记事起就个性极强,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让整个云中城的人都为之头疼。
樊青身为世家公子,自然也知晓陈冀唐有多刺儿头。
这位从来都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居然主动说要服从凤玄冥的命令。
有那么一瞬间,樊青甚至忍不住怀疑宴楚歌和凤玄冥是不是给陈冀唐下蛊了。
没想到曾经那个一意孤行,别人提一句反对意见就炸毛的陈冀唐听到如此明显的质问,非但没有生气炸毛,还极其理智的替他分析。
“叛军盘踞出云关两月之久,陛下和太子殿下之间的消息来往不易,筹谋的很是艰难。
你我都知道,叛军之所以能盘踞出云关这么久,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们这些人质让朝廷投鼠忌器。
如今我们侥幸获救,叛军及幕后之人定会狗急跳墙。
我们不知云中城内的情况,贸然行动,不说会不会打乱太子殿下和陛下的计划,万一让这些人质再落入敌人之手,我们就太对不起冒死救我们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了。”
陈冀唐反常的态度固然令人惊讶,他逻辑通顺,思维缜密的解释却也彻底说服了樊青。
“好,在下这次就听世子一回,末将副将太子殿下的命令,不擅自行动。”
陈冀唐闻言看了看身后的人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随即席地而坐,静待黎江到来。
再说云山之内,宴楚歌说了要帮那些人忘记成为怪物时的那段经历和感受,就一刻也没敢松懈。
当怪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