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才被宴楚
歌挤兑的下不来台的流芳宗宗主便怒道:“宴楚歌,你还不把商门少主交出来!
你难道要为了你自己的野心,害死我们所有人吗?”
他一开口,之前就对宴楚歌心存不满的那些人也跟着叫嚷起来。
“没错!
朝廷的事情你们自己去解决,为什么要将我等无辜之人牵扯其中?
赶紧把商门少主交出来,若是我们这些人在这里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的家人部署定会揭竿而起,掀了你的大乾江山!”
性命攸关之时,众人只想活下去,之前的那些是非顾虑全都抛到了脑后。
为了逼宴楚歌交出薛洛锦以保全自己的性命,言语之间可以说是肆无忌惮,无所不用其极。
宴楚歌听着这些大逆不道之辞却是笑了,“商门的三当家,你带着这许多亡命之徒和夺命毒药冲到本宫面前来要商门少主,是觉得本宫一死,大乾朝中就无人了吗?
还是说,你很清楚,只要我死在这里,哪怕是稍微受一些皮肉之伤,朝廷也绝不会轻饶薛洛锦,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
宴楚歌的直球是许多人都吃过大亏的,薛怀器也没能躲过去。
听到宴楚歌如此直白的揭露他的小心思,薛怀器差点当场失去表情管理。
面上震惊和心虚一闪而逝,他急声道:“妖后,你休要血口喷人!
老夫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救我商门少主,你非但不放人,还枉顾大厅中那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在这
里蓄意挑拨离间,果真最毒不过妇人心!
你就不怕这么多人死于非命后他们的家人真的揭竿而起,掀了你的江山吗?”
薛怀器已然是被宴楚歌的直球打乱了方寸,强行辩解加威胁,俨然是病急乱投医,却没见什么效果。
宴楚歌悠闲的状态丝毫没受到他的影响,闻言优哉游哉道:“自己给人下毒,却怪一个受害者没有牺牲自己的利益去救别的受害者,你可真有意思啊!
不过,熟悉本宫的人都知道,本宫素来不受任何威胁。
所以,你不妨回头看看?”
薛怀器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宴楚歌这么一说,他心里就不自觉的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明明很想镇定的保持自己的思路,不被宴楚歌牵着鼻子走的。
可脑袋却不自觉的转了过去,这一看,却是惊的他猛然回头,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回头的速度太快,脖子都发出了咔吧一声脆响,两只眼睛瞪的通红,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震惊。
早先为了擒住之前那些亡命之徒冲到门口的将凤行和风九娘身形笔挺的走过来,面上没有一丝中过毒的迹象。
看到薛怀器震惊的模样,风九娘嗤道:“让我说你们什么好?
皇后娘娘的神医之名传遍五洲大地,竟然还敢拿药物来对付她,这不是上赶着丢人现眼吗?
看你震惊成这样子,坊间对皇后娘娘武功、医术乃至朝堂上
所做之贡献的种种传闻,你是连一句都没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