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煜哥,我是来看城逾的,他今天……”
“我不是说了么,他现在状态很差,不见任何人。”邹禾煜脸沉下来,话是对元婧安说的,但是目光却落在了杨枭身上:“元小姐的好意我替他心领了,但是这段时间你们不要再来了。要是耽误了城逾的治疗,可别怪我不顾念两家的情分了!”
杨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上没有半点波动。
元婧安不明所以:“禾煜哥,我不是……”
“够了元小姐,”邹禾煜不耐烦地打断了元婧安,挥了挥手道:“我不管你到底有多关心邹城逾,但你如果是他的朋友,就不该在这个时候来耽误他的治疗。”
“我也很忙,没时间陪你们闲聊,告辞。”
邹禾煜说着,抬腿往外走,临走之前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看好他们,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他们一走,杨枭二人回到了车上,元婧安更加焦灼:“怎么办啊杨哥,现在邹城逾不会已经出事了吧?”
光从邹禾煜的态度她就已经看出来了,只怕之前杨枭的猜测都是对的。
不管是不是有关龙脉,最起码邹家现在扣着邹城逾肯定有所图谋。
可一个从小被压制着长大的私生子,他们能图谋他什么呢?无非就是他这条命。
杨枭从车里恰好可以看到疗养院的大门,其大门之上,四个位置挂着四面铜镜,不过做得十分隐蔽,一般人不会发现。
杨枭冷哼一声:
“他们不让我们见人,那我们就让他们自己把人送出来好了。”
这座大阵修建了二十五年,在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被不断地完善,想要直接破坏掉很难,但是杨枭想要在其中做点手脚还是很简单的。
他让元婧安开着车,带着自己上了疗养院的后山。
不过车子只能开到一半,后面的路杂草丛生,没有任何可以进去的通道,看起来仿佛从来没人来过一样。
但是杨枭硬是拉着元婧安走了进去,整整用了一个小时才抵达山顶。
“怪不得你今天出来的时候让我穿长裤运动鞋,原来是这样……”元婧安走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扶着杨枭休息,看样子都快要休克了。
杨枭这时候瞥了她一眼:“不过你能走上来我也挺意外的,按理说你这种大小姐应该走一半就不行了,为了邹城逾?”
“什么为了他!”闻言元婧安眼睛一瞪:“我、我和他只是朋友,看在这么多年的友谊才这样的!”
“我也没说是因为爱情啊。”杨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元婧安顿时哑口无言,粗暴地打断了话题:“你别把话往我身上扯,赶紧说,你到这里来干嘛?”
杨枭面容一整,重新回到了正题上。
他的目光落到了下方的疗养院上,从这个角度,整个疗养院的格局一览无遗:“想要破坏掉这锁龙阵是不容易的,但是既然邹家一直在窃取龙脉,这阵法也是现成的,那不
如咱们就用这现成的阵法,找他们邹家要点龙脉天运来用上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