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道:“夜柏啊,这所谓娶妻娶贤,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娶了个这么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靠,阮玉糖顿时在心里骂了一声。
墨夜柏的脸色也终于一沉。
他们都看过去,就见姜老爷子和姜家一众子孙正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姜老爷子边走边说,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十分阴郁。
之前他中了那哈哈粉,那哈哈粉折磨的他生不如死,至今他都再也没笑过了,生怕笑出来又收不住。
总而言之就是,他已经对笑这个动作有了心理阴影。
他真是恨极了阮玉糖,只要一找到机会,就恨不得踩死她。
阮玉糖再好的脾气,被对方说成是上不了台面,心里也不禁有气。
于是她便说道:“我的品性怎么样,姜老爷子你也不了解我,我想,你是没有资格这样说我的。
再者,墨夜柏娶什么样的女人,那是他的自由,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教训他?
还是说,墨夜柏没娶你们姜家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孙女,你心里气不过去,这是眼红我呢?
也是,之前你们还上墨家去闹,恨嫁到这种地步,也难怪姜老您看我不顺眼了,我很理解您的心情。”
阮玉糖微笑着说道,虽然眼神儿凉凉的,语气也不紧不慢的,但是说出来的话顿时叫姜老爷子脸色铁青一片。
“你......”姜老爷子气的语塞,顿时转头看向墨夜柏:“夜柏,你就这样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