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人都八卦地看着他们,这场竞选前的热闹,可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他们之前也听说过欧春生的确是有个师兄,不过听说是已经死了。
可是现在欧春生这么说,显然他那个师兄并没有死。
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这些年丝毫不曾听说过?
相较于欧春生救人无数,又连任中医协会会长四十年,他的那个师兄,也太过‘低调’了。
说低调是好听,说不定就是没什么本事,这不,教出来的徒弟也不怎么样。
姜家众人都幸灾乐祸看着阮玉糖,就算这阮玉糖有些本事又如何?
她的那些本事,根本就上不了台面,更是没法与欧春生比。今天,这阮玉糖一定会丢人丢到家,连带着墨家都一起没脸。
而就在众人想法不断的时候,阮玉糖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这个之前看上去美丽端庄,又不失活力的女子,在这一刻,身上突然多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和上位者的气质。
那种气质太冷了,也太威严了,竟叫在场众人下意识地心中一紧,皆都有种被绝对压制的感觉。
他们纷纷骇然,一时间,大厅之中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这怎么可能?
这阮玉糖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下一刻,就听阮玉糖说:“我真是没有想到,欧春生你如此胆大包天,我还没有找你清理门户呢,你居然还敢厚颜无耻跟我攀扯关系?
我师叔?呵,你也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