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厅里的所有人。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摸不准儿阮玉糖的真正用意。
唐炳华连连摆手,“神医,您别这么说,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您的医术我心服口服,如果由您来当中医协会的会长,我一定来当您的助手。”
他居然要给阮玉糖打下手。
阮玉糖笑着摇了摇头,道:“唐老,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她温柔地看向布布的方向。
唐炳华愣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他道:“原来如此,神医,就算您不当这个会长,但是在我的心里,您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人。”
以他的年纪,便是当阮玉糖的爷爷也不为过,但是他却对阮玉糖一嘴一个您,他对阮玉糖的尊敬显而易见。
阮玉糖笑着纠正道:“唐老,您毕竟是长者,不必如此客气,您以后直呼我的名字就好。”
唐炳华怔了怔,却仍然十分固执。
“您在我心目中,绝对当得上一个‘您’字。”
阮玉糖也不再多说。
见阮玉糖是真的无心当会长,大厅里众人便都纷纷附合阮玉糖的意见,推举唐炳华当上了新任会长。
四十年前,唐国安本来想把会长的位置让唐炳华来当,却因为欧春生的陷害,使得这对父子一个含冤而死,一个被打压数十年,如今,唐炳华也算是夙愿得尝了。
见一切尘埃落定,大厅里的人便纷纷开始称赞阮玉糖。
钟老被人推着走到了前方,他看着阮玉糖问:“之前我的确是看走眼了,被欧春生蒙骗,阮丫头,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你既然是神医,那你不如现在给我看看脉。”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透着几分长辈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