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管家,无疑是令人舒服的。
这也亏了唐伯对墨家实力的自信,不怕得罪人。
墨夜柏脸色一黑,“唐伯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
阮玉糖瞪大了眼睛,“你居然这样说唐伯!”
没看唐伯也是个精致的老头儿吗?这要是叫他听见了,还不得伤心死?
墨夜柏没好气地道:“你可真是会给我添堵!”
“墨夜柏,没你这么醋的啊!”阮玉糖也没好气。
墨夜柏沉着脸看着她。
阮玉糖抚额,哄道:“醋吧,酸点挺好,有情趣。”
墨夜柏嘴角一抽,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小女人,眼底也忍不住漾起浓浓笑意。
唐伯传完话,钟继庭和钟继川依旧还跪着,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坚决,谁都没有起身离去。
庄园里,阮玉糖和墨夜柏早就将二人抛到脑后,相拥而眠。
现在正是冬天,入了夜,帝都的气温可不是闹着玩的,钟继庭和钟继川相继打了一个喷嚏,两人的膝盖都是刺骨的冰冷和麻木,司机无法,只得将他们扶起,回了钟家。
钟继川沉默地坐在车上,叹息道:“祖父太着急了,急得讨好欧春生,没想到却得罪了真正的神医。”
钟继庭却冷哼一声,眼中流露出怨恨,“那阮玉糖也太过分了,就算祖父得罪了她,也没必要做这么绝,我们都下跪了,她还要怎样?”
钟继川没说话,想到昏迷的祖父,一脸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