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宜兰却是道:“糖糖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宗师父......”
阮玉糖打断她,道:“费姨啊,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
我记得宗师父把你和费甜安顿在了另一幢别墅里,莫非是宗师父请你过来的?”
费宜兰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尴尬。
可她一咬牙,又要说话,阮玉糖又打断了她,道:“费姨,你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上了年纪一定要注意保暖,不然很容易得病的。”
费宜兰的脸色绿了。
什么叫上了年纪?她老吗?
阮玉糖又道:“虽然费姨你比我宗师父还小几岁,但是我宗师父要找老婆,还是能找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的,您老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多少有些不太体面......”
费宜兰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见墨夜柏也出来了,她终于有些扛不住了。
阮玉糖却是脸色一变,对墨夜柏道:“夜柏,你快回屋去,这里有人没穿衣服,万一看到不该看的可怎么办?
虽然费姨一把年纪了,可她好歹是个女的......”
墨夜柏配合地道:“糖糖你放心,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别说是费女士这样年纪的女士,就是年轻女孩子我也不会乱看。”
“哎呀夜柏,你怎么能这样说,多少给费姨留点面子啊。”阮玉糖道。
“好吧。”墨夜柏转身关上了门。
阮玉糖转身,挡在了宗文海的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费宜兰。
“我都忘了,费女士您现在可还没离婚,打扮成这样见别的男人,您的先生头上有点绿啊......”
饶是费宜兰是铁打的脸皮,此刻也终于顶不住了,她脸皮烧红,满面难堪,一转身跑了。
阮玉糖朝着她的背影喊:“费姨,跑慢点儿,老胳膊老腿儿的,摔一下多不好......”
她话音刚落,费宜兰就‘啪叽’一下,真的摔了。
手里的汤盅摔的稀烂,里面的汤也晒了出来。
那汤的味道着实浓郁,哪怕隔了一段距离,阮玉糖也依旧闻出了汤的用材。
鹿鞭,杜仲、三七、牛膝、苁蓉......
阮玉糖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大半夜的,这女人给宗师父送这种大补的汤,是何居心,简直不言而喻。
这是有多看不起宗师父,才会拿这么补的汤来。
宗师父是伤了腿,又不是......咳,想偏了。
大半夜的,阮玉糖叫了救护车。
原因无他,费宜兰真的摔骨折了一条腿。
阮玉糖是神医,可是费宜兰这种她不喜欢的女人,她是绝对不会浪费自己一分一秒的时间的。
阮玉糖直接把人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