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看了阿维德一眼。
阿维德脸色僵硬,想开口辩解,却又把话憋了回去。
阮玉糖看着好笑,道:“不过,阿维德想和她交朋友,倒也不是不行,年轻人嘛,吃过亏,受地挫,就能学会认人的本事了。”
“我比你还大两岁。”阿维德小声辩解。
阮玉糖不理他,阿维德又怂怂地闭嘴了。
老船王却觉得对,“糖糖,你说的对,多吃点亏也不是坏事。”
阿维德脸上闪过一丝不服气,却不敢开口。
他一路憋屈,到了宗师父的家里,宗师父已经等在大门口。
他们又是一阵寒暄,热闹无比。
老船王终究是年纪大了,说了一会儿话,就去休息了,安东尼和伯妮还好,正陪着宗师父说话。
阿维德像只大狗子一般,东瞅瞅西望望,见阮玉糖和墨夜柏在处理食材,眼中尽是好奇。
阮玉糖直接扔给他一把青菜,轻笑道:“与其看着,不如上手试试。”
他眼中闪过一丝新奇,笨拙地学着阮玉糖和墨夜柏的样子摘了起来。
另一边,费甜回到了医院,脸色苍白至极。
费宜兰看着她的脸色不好,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甜甜,出了什么事了?你不是去见朋友了吗?”
费甜没有回答她,而是不悦地看了她一眼,怒道:“妈妈,你怎么就不能给我找个厉害的爸爸?”
她的语气充满怨气。
费宜兰被她这样质问,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费甜的脸上却淌下了两行泪水,她哭了起来:“失控了,都失控了,如果不能嫁给阿维德,进入船王的家族,我要怎么和他交代?”
费宜兰一愣,然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血色猛地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