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定邦老爷子道:“原来如此。
夜柏媳妇,你告诉他们,我的养生方法他们学不来。
而且,我们华国的拳法,不外传,你叫他们死心吧。”
阮玉糖道:“好的,二爷爷,我这就劝说他们。”
在场众人嘴角抽搐,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一幕。
阮玉糖对一左一右两人道:“你们先离开这里,不要再让我说一遍,听明白了没有?”
她微笑着,可是语气里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库尔特和马歇尔身体禁不住一哆嗦,他们不甘地看了墨定邦老爷子一眼,这才不甘地离开了。
“哼。”墨定邦用鼻子哼了一声,“你看看他们那个不情不愿的小眼神儿,这是多想学我的本事呢?
我们华国的功夫,岂能教给他们?他们想屁吃呢!”
阮玉糖微笑:“二爷爷说的是,您别生气,喝茶吧。”
墨定邦老爷子身心舒爽地端起了茶,正要喝,看向了墨夜柏那一边。
阮玉糖却已经走了过去,把另一杯茶端给了墨夜柏,“夜柏,你也喝。”
她笑容温柔多情。
墨定邦老爷子见状,欣慰无比,这才呷了一口茶。
墨夜柏表情僵硬地端起了茶杯,往嘴里送了一口。
也不知道烫还是不烫。
阮玉糖的手缓缓移到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一下,道:“累了吧?我给你捏捏。”
咔嚓!
墨夜柏手里的茶杯一个不稳,掉了。
茶杯粉碎,茶汤洒了一身。
墨定邦老爷子放下茶杯,嫌弃地道:“夜柏,你怎么连个茶杯也端不稳?”
“二爷爷,夜柏不是故意的,我陪他去换一身衣服。”
“去吧去吧。”
墨定邦老爷子挥手。
阮玉糖拉着墨夜柏,两个上了楼。
一到卧室里,房门一关,阮玉糖就松开了手,她双臂环胸,背靠着门,表情玩味地看着墨夜柏。
“夜柏,我才刚开始给你捏,你就手软了?”
墨夜柏:......
“怎么?是要等着我伺候你宽衣吗?”阮玉糖似笑非笑地问。
墨夜柏高大的身躯逼近,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困在了他的怀中。
“如果我说是呢?”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