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来弟,你怎么如此恶毒?你非要把思颜逼死就不闹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尖锐至极。
严玉晴也目光锐利无比地盯着艾来弟,若不是因为怕惹墨崇山不快,她现在就上去狠狠给艾来弟一耳光。
真是反了她了,连这种恶毒的心思都敢有!
艾来弟:............
艾来弟眼中闪烁泪光,表情似哭似笑,唯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阮玉糖唇角勾起嘲讽至极的弧度,她看着墨崇山,道:“堂叔,墨夜青质问的这些,你也认同吗?”
墨崇山抱着墨学然,脸色阴沉无比,他怒视墨夜青,这什么糟心玩意。
他顿时有些气弱。
阮玉糖轻笑了一声,转身看向墨夜青,讽笑道:“我来替来弟回答。”
“对,她就是想要让严思颜去死,因为严思颜不仅害了她,还杀死了她腹中的孩子。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以及,即便严思颜死了,她也不想再和你在一起。
因为做为丈夫,做为父亲,你非但没有尽到责任,还在袒护仇人,这样的你,要来何用?添堵吗?”
阮玉糖说着,脸上的嫌弃之色流露无遗。
墨夜青被阮玉糖揍了一顿之后就不禁有些畏惧她。
被阮玉糖此言辞犀利地反驳了回来,他脸色憋的涨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阮玉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又看向墨崇山,嫌弃地道:“堂叔,你们二房的一些规矩和传统我不管,但是再多的规矩,也都有一个理字。
来弟是受伤者,你们非但没有为她,为你们二房死去的孩子讨回公道,反而来逼迫伤害来弟这个受伤者,你们......哪儿来的脸?”
她流露出一丝疑惑,她是真的疑惑,她着实搞不懂二房的脑回路。
墨崇山:............
突然间有点自卑是怎么回事?
阮玉糖又道:“堂叔,不是我说,你儿子墨夜青,你教养的很失败,跟废品无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墨崇山:............
他气弱道:“就算如此,也不至于非要离婚,我可以好好教育夜青。
就算是为了然然,说离婚,也太草率了。”
阮玉糖轻声一笑,突然看向墨学然,温声道:“然然,堂伯母知道,你是一个懂事又聪明的孩子,你会反对爸爸妈妈离婚吗?”
墨崇山沉声道:“胡闹,孩子懂什么?”
哪想,墨学然居然大声道:“不反对。妈妈,爸爸没用,等然然长大,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艾来弟本来感激无比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心里舒爽。
但是千言万语,墨学然这句话,却叫艾来弟瞬间泪流满面。
她泣不成声。
阮玉糖微微一笑,对墨学然小朋友竖起了大拇指。
墨夜青身形踉跄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心口中了一箭。
只因儿子那句:爸爸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