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赞和墨颂惊恐地发现,北极和北斗居然真的对阮玉糖唯命是从。
墨颂急了,他转而对墨夜柏道:“夜柏,你就由着她胡闹吗?”
墨夜柏正因为阮玉糖的霸气行为而暗乐不已,闻言,他唇角溢出一丝冷笑,淡淡地别开了头,当作没听见。
他纵容支持的态度显而易见。
此时此刻,整个大厅里所有的各旁支成员,都震撼的无以复加!
他们都齐刷刷地看着阮玉糖,心中对这个女子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敬畏。
再也没有一个人敢生出看她笑话的心思。
就算家主宠她,可是,北极和北斗那是什么存在?
又岂会因为家主宠爱一个女人,就完全的听命于那个女人?
能够令北极和北斗彻底服从,足以说明一个事实,那便是这个女人本身就有征服北极和北斗的实力!
有实力的人,往往受人敬畏。
大厅里的气氛落针可闻,他们觉得,就之前墨望月老祖宗说的那些话着实过了,会被这样打脸,也是活该。
墨望月对家族的付出的确令人尊敬,可是,如果她自持自己有功劳,就肆无忌惮,那就不太好看了。
北极成员面冷手狠地将墨赞和墨颂一系的人给瞬间制住,不顾他们的反对,动作霸道地将人朝外拖去。
同时,北斗的人也面无表情地对墨望月说:“老祖宗,看您老一把年纪的份儿上,我们让您自个儿选,您是自个儿出去,还是被我们‘请’出去?”
“好、好......你们......你们好的很......”
墨望月伸出食指指着他们,声音颤抖,呼吸越发急促,然后,她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墨望月晕了,北斗的人一愣,这还怎么把人请出去?
他们不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阮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