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带着墨家护卫队浩浩荡荡走了进去,他们一家老小,大大小小都眼神惊恐地看着她,如看洪水猛兽。
阮玉糖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墨家护卫队立即分成两列,站在她身后,锐利的目光盯着墨赞墨颂等人,仿佛只要他们不老实,他就会随时发难。
阮玉糖轻笑一声,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就像是追债的黑道大姐大。
她看着墨赞和墨颂,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等着。
墨赞和墨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密室。
阮玉糖给一旁的护卫队队长使了一个眼神儿。
立即的,这名护卫队队长带着几个护卫队成员跟了上去。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墨赞和墨颂在护卫队的盯视下走了出来。
墨赞的怀里抱了一个长约一尺半的古朴木匣,木匣长形扁平,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整个木匣都散发着一股陈旧古老的气息,却并没有破损。
一看就是保存极好的古物。
也是,墨家历代相传的东西,自然不是凡物。
护卫队长将木匣抱了过来,放在阮玉糖的面前。
阮玉糖看着放在面前的木匣,她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屈指在木匣表面敲了敲,发出笃笃的声音。
阮玉糖歪头,朝墨赞和墨颂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墨家护卫队队长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看向墨赞墨颂二人。
墨赞和墨颂的脸色顿时一白,眼中的惊恐几乎要凝聚成实质。
他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如看怪物。
这个女人,聪明绝顶,智多近妖。
墨赞额角无声地淌下两行冷汗,辩解道:“我们不是针对主母您。
里面的机关暗器是我们早就设置好的,是为了以防戒尺被偷,这样,打开这个木匣的贼一定会被机关杀死。
我们并没有伤害主母的心,还请您不要误会,我现在就把暗器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