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面的七区主眼睛一亮,面露惊叹。
青年还想大呼大叫,那妇人就开口了,她一脸茫然:“我怎么在这里?你、你是谁?”
妇人一脸茫然地看着那青年。
青年:............
青年见鬼一般看着妇人,不明白她怎么说清醒就清醒了?
阮玉糖不紧不慢将银针从妇人太阳穴上拔了出来,也不理青年,转而对七区主道:“这几个人来咱们药堂闹事,您可不能光看热闹啊。”
七区主正了正神色,面色一沉,道:“来人,把这几个人抓起来,严加拷问,敢来我灵霞堂闹事,绝不能姑息。”
药堂里的人都呆呆地盯着阮玉糖,刚才那一手太漂亮了,此刻,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呢。
阮玉糖转身,看向药堂外,果然看见谢易彬的身影一闪而逝。
阮玉糖勾唇冷笑。
而谢易彬也是面色冷然,他将之前阮玉糖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心想:那白蝶果然有些本事。
随即,他微微眯,暗道:白蝶这等本事绝不是无名之辈,她到底是谁?
谢易彬不是蠢人,想到白蝶是被王自厚从河里捡回王家的,还受着伤,难道她的身份是......
这么一想,他顿时激动不已,若那白蝶真是他想的那个人,那他可就抓住了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
王家算什么?
谢易彬回了住处,对下人道:“快,安排车,我要去三区主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