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道:“倒不至于,我只是看的清楚一些。”
“阮某自愧不如,如神医这般人,墨家主想必更加出类拔萃,如此夫妻,阮某宁愿交你们这样的朋友,也不敢与你们为敌。”
“有七区主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
下午,阮玉糖一如既往坐诊,不过今天下午看病的人较少,一整个下午,阮玉糖也只接待过一位病人,还是个孩子。
送走病人,正百无聊赖,一群人突然走了进来。
阮玉糖打眼一看,这进来的一群人可不是乌合之众。
当先的两人,一人是谢易彬,另一人,则是一名留着络腮胡,但穿着精致,举止也优雅矜贵的华袍男人。
对方似乎很爱惜他那一圈络腮胡,上面编了不少小辫,用红皮筋扎着。
二人身后,是二十来名气势内敛的黑衣护卫。
那些个黑衣护卫,应当是精锐中的精锐,每一个都是少见的高手。
谢易彬冷笑着看了阮玉糖一眼,侧身靠近那位区主,道:“大人,就是她,您看......”
那位区主却一偏头,离谢易彬远了些,一脸嫌弃:“别靠我这么近,你喷出来的气弄我耳朵上了。”
他拿出帕子擦了擦。
谢易彬的一张脸顿时青了。
阮玉糖一看这情形,顿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