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地对里面的人道:“好好享受噢~”
说完,她和墨夜柏才离开。
“糖糖,你往里面扔了什么?”墨夜柏好奇地问。
阮玉糖笑的有点坏,道:“痒痒药,通过空气传播,今天那个家伙有得受了。”
墨夜柏道:“那怎么不给那个家伙也来点儿?”
“小四先生吗?”阮玉糖摸了摸下巴,眼睛亮了,“忘了,下次一定记住,都是囚犯,要公平对待。”
地牢里的小四先生无端端地打了一个喷嚏,咬牙切齿地骂道:“一定是那对狗男女要寻思着害我!”
隔天,阮玉糖又去地牢里,给小四先生也放了一颗痒痒药。
听到动静的墨华音复制体,疯了一样捶打牢门,破口大骂:“该死的女人,你那天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会那么痒?”
简直就能让人发疯。
阮玉糖扭头一瞧,顿时乐了。
原本一个英俊青年,头发蓬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上有着清晰的挠痕,整个人跟疯子也差不多了。
见阮玉糖还在笑,那青年的脸色更加恐怖。
阮玉糖问:“今天想要什么滋味的?痒的,疼的,还是又痒又疼的?”
青年顿时沉默,乖乖地缩了回去。
阮玉糖怕再放一颗药把对方给折腾死,就放过了他。
又过了几天,墨十三的药浴终于停了。
医生们惊喜的发现,墨十三的身体情况,已经趋于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