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这就不懂了,这个人难道不是应该低调行事,然后挑起他们和弗兰克的斗争吗?
可他倒好,一出场就跟个炮灰差不多,一再挑衅于她。
雷肖陡然间面露愤慨地瞪着阮玉糖,道:“我本来打算色诱你,主动交出主程序,然后我就可以利用你对付弗兰克了。”
阮玉糖:???
顿时间,阮玉糖头顶冒出无数问号。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雷肖,然后又呆呆地看向墨夜柏,再看看雷肖,问:“雷肖先生,你觉得......我是瞎子吗?”
雷肖目露不解。
阮玉糖道:“有我先生这样的优秀男人在前,你觉得我会看上你?
还打算诱惑我......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自恋不能医!雷肖先生,我怀疑你病了。”
阮玉糖真的被惊到了。
墨夜柏本来非常恼怒,这个人居然敢对糖糖抱有那种龌龊的心思,可是一听阮玉糖的话,他顿时笑了。
“的确有病。”墨夜柏说道,眼中迸射出杀意。
雷肖顿时恼羞成怒,阮玉糖看不上他就算了,居然还羞辱他!
他自认为,他的魅力是很强大的。
“我最后问你,那些武器现在都存放在哪里?”
阮玉糖无语地道。
雷肖根本不想说,可是嘴里却道:“我们这次带上游轮一千件,其余一千件全在弗兰克的私人队伍手中。”
说到这里,他突然得意地笑了:“你们别得意,你们离不开太平洋了,弗兰克已经和其他国的首领商量好了,等他传递出信号,你们的游轮就会遭受无比严密的围剿。
最后的结果就是,游轮沉没,墨家沦陷,你们华国损失惨重,到时候,你们的总统只有挨打的份儿,哈哈!”
阮玉糖却冷笑一声,“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弗兰克没有机会发出信号了,他将要抱着木头在水上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