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回答？”John有些懵。

“随便说，就说说你的看法。”Tay1or难得的好语气，但John知道要是他敢再推脱，他就没好果子吃。

所以John想了想，很老实地开口了，“我觉得是因为植物的分身不能过多，不然会伤及本体，还会导致植物对分身的掌控降低甚至消失，分身还有可能会陷入混乱。”

Tay1or有些不满意地摇了摇头，“说得不全面。除了伤及本体和掌控度降低外，还有两个重要的原因，一是太过密集或者数量太多的植物无法挥最大的战斗力，二是补充死亡植物的难度和危险性提高。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诸多原因，我也不太懂，这些都是种植师们毕生钻研的东西。”

“种植师？”八个人不约而同地问道，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然你们以为昨天你们看到的植物防线是随便种出来的吗？”Tay1or一脸鄙视地环视了四周，“你们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植物好像都是在依附着人类吗？”

八个人很一致地摇了摇头。

“个中原因很复杂，我就简单谈谈我这些年来所了解到的，”Tay1or道，“先，人类和植物联盟了，植物和人类有个共同的敌人，也就是僵尸，这是前提，最大的前提条件。再次，经过多次的实践战斗，我们都现了人类和植物的联合可以爆出更大的力量，尤其是种植师的出现。

“简单地说，种植师擅长的就是了解植物，他们知道如何照顾植物，如何提升植物的战力，如何建立起战斗力最大化的植物战阵等等，种植师不限于人类，更不限于魔法师，有不少种植师只是普通人类或者其他植物，甚至可以说如果僵尸不吃植物的话，他们在理论上也可以成为种植师。但是，种植师中，绝大多数还是人类。

“最开始的种植师和植物是分开的，后来人们现有感情的种植师和植物的组合能挥更大的力量，而且，长时间的搭档或者像你们这样偶然的结识也促进了种植师和植物的紧密结合。种植师和植物这样的搭档很明显是种植师居于主动地位，而种植师大多又是人类，所以慢慢展下来植物像是依附于了人类。

“当初这一点还引起了植物高层的恐慌，为了抚平这一点，人类和植物最后谈判决定，种植师这个群体属于植物，至少名义上属于，所以今天没有独立的种植师联盟或者公会，他们属于植物联盟。种植师展到今天，已经很成熟、很复杂了，像我这种门外汉懂得很少，而你们这些有几个植物伙伴的人也称不上什么种植师。

“种植师虽然加入的是植物联盟，但人类的身份是改变不了的，我听说植物联盟里的人类种植师一直是植物联盟中的离心力量。总的来说，种植师的出现起了很大的作用，但还有其他方面的影响，比如植物不像我们人类拥有四肢，他们的活动受限，又或者是些很小的方面，他们甚至难以携带东西。不要小看这些方面，这些自然条件都限制了植物，致使他们需要依靠于人类。

“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们一点，不要把植物当做人类的附庸，一旦你们这么想了，很有可能导致人类和植物联盟的破碎。尤其是John、sean、Ty1er你们三个，必须要清楚植物是朋友，不是武器。而且，植物也有很多优于我们人类的地方，人类和植物是存在很大互补性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八个人表情郑重地点了点头。

“大声点！”Tay1or道。

“明白了！”

青涩而响亮的声音响彻教室，惊飞了窗外慵懒地站在枝头晒太阳的小鸟。这一切显得平和安宁，但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切更是虚假和脆弱的。

“关于第二个问题，”Tay1or道，“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连僵尸们都遵守了停战是不动攻击的默契了，难道我们人类还做不到吗？”

“可是，可是他们在......”sean有些激动，但一提及此，他便又想到了昨天的画面，以致于他要去尽力压制那强烈的呕吐感而说不出话来，其他人也因此露出了恶心的表情。

“可是他们在吃食人类和植物是吗？”Tay1or替他说完了，“但是他们吃的更多的是僵尸。而且，所谓的停战从来不是什么默契，不过是双方的妥协罢了。连僵尸都会累，更何况我们人类和植物？而且我们武器库里存放的武器决不能轻易动用去击杀那些小喽啰，如今我们通往sanetcisco以及其他城市的路都被僵尸堵死了，而且其他城市很有可能也已经陷入了战争，我们被围困于davis之内了，我们必须保存实力。至于那些尸体......”

即便是Tay1or，这个时候也露出了悲愤和无力的表情，“没有办法，这是人类和僵尸的战争，不是人类和人类的战争，如果你要去强求或者逼迫僵尸遵守人类的战争道德，那么你就必须付出代价，那个代价有时候甚至比赢得一场战役还大。”

“就因为代价大就不做了吗？”一个蓝眼睛的女孩愤然说道，“我所知道的人类不会因为代价而放弃那些最基本的信念！”

Tay1or第一次败下阵来，他沉默了很久，他的脸色被颓然染成了灰色。

“孩子，这是，现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