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毛毯裹着自己,只露出一节白净的小脚趾。</p>
可不知怎的,他却连她几只雪白的脚趾头也觉得,可爱至极。</p>
黎彦洲觉得自己大概是中邪了。</p>
这滋味,并不好受。</p>
像是一种自我折磨。</p>
还好,很快,又重新回了家里。</p>
直到站在花洒下,黎彦洲以为自己可能会缓和一些,哪知,情况不但没有好转,他脑子里的那股子意识,却越来越清醒。</p>
黎彦洲拂了把水。</p>
黎彦洲啊黎彦洲,你这么下去,可不行啊!</p>
她离二十岁,还有一年零八个月。</p>
太漫长了......</p>
****</p>
乔西终于住进了学校宿舍里。</p>
可怎么都没想到,她的舍友,只有一人,便是边静。</p>
边静和她都是临时准备住校的,之前那些同学都已经被安排妥当了,只有她们俩是临时加的床位,所以,一排下来,就成了她们俩单独一间房了。</p>
但边静不知是不是因为跳河被送去了医院的缘故,总之,这会儿并没有出现在宿舍里。</p>
正好。</p>
乔西巴不得她不来。</p>
她没心思应付边静。</p>
因为黎彦洲是男人,他不得踏入女生宿舍里,所以,黎彦洲专程还带了文妈过来。</p>
文妈上楼给乔西铺床。</p>
黎彦洲就在楼下,坐在车里等。</p>
黎彦洲心情其实有点复杂。</p>
怎么说呢?</p>
像是老父亲送女儿上学的那种感觉。</p>
不放心,不舍得,不想让她长大,害怕她翅膀成熟了后,就这么双臂一展的飞了,可另一面又期待她的独立,她的长大。</p>
总之,心情很煎熬,很复杂,很纠结,也一言两语的很难说清楚。</p>
最后,到底耐不住,给乔西打了个电话过去。</p>
这会儿,文妈正在给乔西铺床。</p>
边铺,还一边叮嘱着她,“小姐,我这给你准备了一床薄点的被子,还有一床厚的,晚上暖气要开得足,你就盖这床薄一点的,要冷了,就把厚的扯开,反正都给你放床上了啊!记得啊,可别把自己冻着了。”</p>
“......嗯。”</p>
乔西蹲在地上收拾其他行李,听得文妈叮咛,她都没乖巧的一一应着。</p>
不知是不是因为突然离家的缘故,文妈觉得她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不少,这心里也多了几分安慰,与不舍得。</p>
“哎,你说这在家里住了这么久,突然又说搬出来住,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呢!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想的,我这都心里不舒服了,你说他这得多难受,怎么就还答应让你住过来了呢?”</p>
乔西听到文妈提起黎彦洲,心里荡漾了一下。</p>
思念他的那份潮水又波动得更厉害了些。</p>
这会儿,他应该还在楼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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