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门,付原海开的门,看到他们,欢喜道“婶子,疙瘩哥。”
回头喊了一声“娘,婶子来了。”
开了门,付原海帮着把东西卸下来搬进门。
一会付温氏从二院出来,和张婶子拉手。
“亲家,可把你们盼来了。”
张婶子听这称呼,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她笑道“接了信赶紧收拾东西赶紧上路,就是心里糊涂,怎么来应天府了,不知发生什么事。”
付温氏牵着她的手往里走,道“还没吃饭吧,吃了饭慢慢说。”
“吃了,刚在豆渣那吃的,正好路过看到他在门口,小昔娘,可真没想到,豆渣跟变了个人一样,那个气派,哪像以前,真像个东家。”
付温氏一笑,道“那是小昔大哥教的好。”
张婶子奇怪问道“哪个大哥?堂哥?”
她以为是付二栋找到亲人,家里的兄弟家的堂哥。
“先进屋吧,歇会脚,我慢慢给你说。”
张婶子边走边打量宅子,可真大呀,有个前院,过了二门,是正院,旁边一走廊,付温氏介绍那是去二院三院的路。
正院有东西厢房,我的乖乖!
张婶子心里突突,暗自咋舌。
进了正屋,那个敞亮,对着门是一方桌,两边各一方椅,旁边两遛方椅排着,左边右边都有门,挂着门帘。
付温氏拉着张婶子坐下,她倒了茶递过去,道“喝杯茶,一路上辛苦,一会去后院,我前几天收拾好了,你住那,让疙瘩和原海住前院。”
“不累,我们半路住了一晚,疙瘩说不用赶路,怕我辛苦,花点钱住店,别在这上面省。”
“疙瘩说的对,上了岁数不必年轻人,窝在车里一天,那个腿都不会有道,疙瘩是个孝顺孩子,做的对。”
张婶子听付温氏夸她儿子,满意的笑了,俩人说说客气话,付温氏带她去了三院,比正院小点,但也比石河镇张家的宅子大。
进了屋,是炕,付温氏说都是小昔大哥收拾的,家具还是他买好,进来就能住人,铺盖啥的都制备起了,她们就买了些个人用品。
上了炕,付温氏又端了几个小碟,端了茶壶茶杯放炕桌上,开始给张婶子说这阵子发生的事。
张婶子听得不会说话了,啊一声又一声,心一会憋着气,又扑扑跳,小昔不是付温氏亲生?难怪长得和付家人不像,还有那个小和尚跟着山长读书去了。
这一切一切不是做梦?
张婶子使劲掐了掐自己脸,疼!
是真的!
哎呦!
我家疙瘩也算是小将军的妹夫了?
张婶子掩不住的欢喜,双手拉着付温氏,道“小昔娘,你好人有好报,你对小昔比亲生的还亲,我可是看在眼里,以后可算好了。”
付温氏点头道“是,这都是因为小昔才有今天,小昔说她还是我闺女。亲家,不瞒你说,我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她,当初把她留在石河镇,让她受苦,那会多亏亲家帮着她护着她,那会有点办法也不会丢下她,我一辈子苦吃的不少,最后走投无路,恨不得不活了,那会想着去看看小昔,她要是过得好,我们就走,要是过得不好,我豁出去拼了也要带她走,要死一家人死一块!那会有干娘有你们,还有小昔,给我们一碗饭吃,让我们一家子活下来。我和她爹说了,我们感恩,我们是一家子。把小云许给疙瘩,我们就是一家子。”
张婶子道“是,是一家人,苦尽甘来,以后都好了,都好好着的。”
俩人互相擦着泪,笑着的脸上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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