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奂,你这就不行了,怎么就只有容夏哥有。”
一群豺狼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一窝蜂就包围了金在奂这只兔子,然后宿舍就嘻嘻哈哈地乱做一团。
宿舍门口一闪而过姜东昊的身影,原本准备进来的,结果看到里面的一片混乱,于是悄悄地继续前进,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金在奂的脸颊涨得通红通红,如同即将爆炸的一颗番茄,竭尽全力试图挣脱,但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撼动,只能缴械投降。
“信件,信件!我写了一封信给容夏哥!”
金在奂终于“坦白从宽”,然后看着松开自己的河成云,郁闷地抱怨着,“我就只是想要感谢一下容夏哥,所以专门写了一封信,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现在成什么了,真的太丢人了?我现在就要彻底消失。”
“不行不行。”邕圣佑第一个就拉住了金在奂,“怎么就只有容夏哥有,我们呢?我们其他人都没有吗?”
金在奂无言以对,此时只能用双手捂脸,滚烫滚烫的脸颊几乎就可以直接烤牛排了。
“容夏哥!”河成云第一个就试图上来抢李容夏手里的信笺,赖冠霖和金萨缪尔两个人也跟着一起起哄。
那模样,就是想要李容夏当场阅读信件,然后看看李容夏的反应,还有金在奂的反应,越是尴尬就越是有趣。
李容夏有些无奈,用眼神发出了制止的信号,赖冠霖和金萨缪尔立刻就停了下来,乖乖地完成了刹车,而冲在最前面的河成云稍稍刹车不及,对上李容夏的视线就有些尴尬起来,但还是积极地说道,“现在就阅读看看嘛,看看在奂到底写了什么。”
“李容夏!李容夏!”
邕圣佑立刻开始起哄,其他人也全部开始起哄,就连隔壁宿舍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练习生们也都跟着一起起哄,热闹非凡——
男生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如此。
金在奂有些郁闷,早知道就换一个时间了,但他也知道,越是遮掩,他们就越是起劲,于是主动说道,“我来念,我自己来念,可以了吗?”话虽如此,但金在奂此时拘谨羞涩得不行,恨不得直接钻地洞里。
结果还是李容夏摆了摆手,“全部都安静!一个两个的!这是写给我的信件,就算是情书,你们也只有羡慕得份。”
看着还有人准备开口反驳,李容夏直接就瞪了回去,“我现在就阅读,但不会朗读出来,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安静,不然小心我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
刹那间,所有起哄就全部安静下来,蠢蠢欲动的邕圣佑感受到李容夏的视线,连忙做了一个拉链封起嘴巴的动作,表示自己的决心。
李容夏看向金在奂,准备表示安慰一下,但金在奂紧紧闭着眼睛,满脸懊恼,根本不敢面对眼前这一幕。
显然,金在奂的原本计划是静悄悄地把信笺给李容夏,表达自己的感谢,心意到,这就已经足够;但现在,事情却完全偏移了轨道。
李容夏不由也跟着好奇起来,金在奂到底写了什么,不会真的是情书吧?如果真的是,那么现在事情就闹大了,不太好收场,他是不是应该让大家原地解散比较好?可是,如果就这样欲盖弥彰的话,反而可能引发更多没有必要的猜测,光明磊落才是最好的回应。
想到这里,李容夏也就拆开了信笺,抽出简简单单的黑白条纹信纸,视线落在了歪歪扭扭的笔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