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案？”</p>

面对罗曼的问题，珀尔修斯点了点头。</p>

“虽然只是我的设想，但我觉得我的方案更有搞头。”</p>

“怎么说？”</p>

罗曼精神一振。荆轲和玛尔达也侧耳倾听，他们不怕牺牲，但不代表不愿意活下去。</p>

“我觉得最适合与罗慕路斯一战的人不是我们，而是尼禄。”</p>

珀尔修斯刚起了个头，就被玛尔达不客气地打断。</p>

“别说傻话了。尼禄虽然有在一定程度上伤害从者的能力，但她自身和从者之间的差距很大。不要说罗慕路斯，就算是你和我，只要认真起来，她绝对撑不到第二回合。”</p>

“说得没错，你和我确实是这样。”珀尔修斯并不否认，“不过罗慕路斯就不一定了。”</p>

“什么意思？”荆轲面带疑惑。她和玛尔达一样，都是直来直往的性格，不擅长动脑。</p>

珀尔修斯不答，而是问：“玛尔达，我问你，为什么你在上一个特异点没有放弃抵抗？如果你放弃的话，就算我们来到那个时代，也不一定能阻止黑贞德。”</p>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总在说傻话。”玛尔达越发不理解，“我怎么可能放弃？人理毁灭这种事我决不允许，哪怕是被敌人召唤出来，下了强制命令。”</p>

“说得好，不愧是原初的圣女。”珀尔修斯赞道，“既然你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为什么其他的英雄不能呢？他们难道就希望看到世界毁灭？”</p>

“诶？”玛尔达一愣。</p>

“你的意思是——”罗曼似乎抓住了什么。</p>

“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凯撒、列奥尼达一世、伊斯坎达尔，为什么敌人会分批次过来让我们各个击破？为什么不集合所有的力量，和我们决战？这样一来，我们不可能有任何胜算。”</p>

“这……”荆轲也愣了。</p>

“他们没有被附加狂化，不是只知道杀戮的野兽。”罗曼已经想通了，“他们的思维是正常的，而且他们之中还有凯撒和诸葛孔明这样人类史首屈一指的战略家和大军师，不可能想不到。”</p>

“但他们没有这么做……”</p>

“难道他们是故意的？”</p>

玛修和立香也加入了讨论。</p>

“只能这么解释了。”珀尔修斯点头，“布狄卡女王，你是不列颠的先王，如果你处在罗慕路斯的位置，你会怎么做？”</p>

“我会自杀。”布狄卡毫不犹豫地回答。</p>

“不能自杀呢？你也知道从者的生命很大程度上不取决于自己。”</p>

“我会抵抗，实在不行，我会尽可能控制自己，让我的后裔来杀死我——诶？”</p>

说到最后，布狄卡自己也反应过来，这不是和玛尔达的选择一样吗？还有之前的凯撒，诸葛孔明，仔细想想他们好像确实在某些地方不是很自然。</p>

“看来是想明白了啊。换成有人让我去毁灭波斯，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