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实情况是他们这地方也就只有这家医院最靠谱最实惠了,说什么以后再不来,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韩母咕哝了几下嘴,实在不敢保证往后他们不会有什么身?体上的毛病需要进这家医院治疗,到时如果?再不得不补上,估计会引得医生反感,若是人家因此不仔细给?他们看病,敷衍他们怎么办。
所以,最后韩母还是不得不出了这笔血,直接花光了身?上以防万一所带的全?部钞票,才?将将付清这次的医药费。
完后,韩母心疼的厉害,回去的路上连连嘀咕说太贵了,单单只是一次疗程就这么贵,真要长年累月地治下来,怕是和用好药西药也差不离了吧。
“呔,肯定被那个医生骗了,长的人五人六,咋就这么坑呢!”韩母拍大腿懊恼。
回去她将这件事和韩父这样那样一说,夫妻俩都很发愁,最后决定先这么吃个几天看看,如果?真有效果?就咬着牙治呗,不然还能咋地,真让她就这么病没了,他们以后养老咋办。
但?若是喝了一剂疗程没啥效果?,那他们就不再去医院看了,多给?找找民间的偏方,说不定就治好了呢。
夫妻两个打定主意后也不发愁也不慌了
,韩父继续去忙店里?的生意,韩母嘟嘟囔囔地去做饭熬药,倒是默契地没再指使着韩青芜干这干那。
医生可说了,人不能劳累!
韩青芜因祸得福,彻底从琐碎的家务中?脱身?了,顺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完全?不再管水果?店的经?营。
反正不管她做的再多,店里?挣来的钱也用不到她身?上,那她还白费那个功夫干什么,自?己闲着找乐子它不香吗。
韩父见了很气,但?现在小闺女生着病还不能干活累到,他骂不得打不得,除了自?个儿在那儿骂骂咧咧地生气,其他啥也做不了,只能无能狂怒。
韩青芜权当耳旁风,根本不过心的,任他再骂都没啥反应。
最后韩母下来找东西,听了烦躁地反过来骂他好好的活不干,瞎逼逼个啥呀,好好的财气都能叫他骂跑,还做什么生意。
韩父猛地反应过来,打眼一瞧果?真好几个已经?走到店门口想进来买水果?的人忽然又走了,特别是走前还都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这是啥意思,还不明白?
韩父:“……!!!”
还真是。
客人都被他刚才?那阵骂吓跑了,还做啥生意啊。
韩父成功住嘴,跑去门口大声吆喝,热情招揽着挽回客人,再没空骂来骂去。
韩母这才?满意,找着了瓦罐自?去刷洗熬药用。
其实熬中?药最好用砂锅,但?家里?从来没用过砂锅,根本没有这玩意儿,就一瓦罐还是之前的店主留下不用的,被他们收起来放着哪天有用,这可不就用上了。
至于特地花钱去买砂锅之类的,根本不用想,因为就连韩家爷奶那时候也只是用瓦片铁锨熬的,想用锅都没呢,现在有个瓦罐充当砂锅绝对?够份儿。
韩青芜发现后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任她不听司刑的叮嘱,自?个儿在那儿随意瞎胡搞。
瞎胡搞的结果?是一包草药最终被便宜妈熬成了一碗臭不可闻的药汤子,还说什么很有原汁原味,让韩青芜趁热喝了好见效。
韩青芜:……喝是不可能喝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喝。
“先放着吧
,等凉了我一气儿干,不然太苦喝不下去,容易吐。”吐了就浪费了,怕是还要再熬一回。
药包就那么多,浪费一点少?一点,都是花钱买来的,韩母当然不舍得这么耗费,听了韩青芜的话后也不勉强劝了,就放在她房间的床头柜前,叫她等药凉了记得喝完。
韩青芜老实点头,等她人走后,药一凉就随手将其泼进了尿壶里?,然后盖上盖子待到稍后去倒了再拿水涮一涮,彻底消声灭迹。
“……”丑猫看完全?程,默默朝宿主伸了伸猫爪。
骚,还是宿主骚啊,看这骚气的尿壶,怕是任谁都不能从冲鼻的尿骚气中?闻出药味来了。
之后两天又这么操作了几次,丑猫就忍不住问韩青芜既然喝了药了,那么打算什么时候好转起来,到时它也好给?她调整掩饰的身?体状态。
结果?就听韩青芜说:“好转?怕是好转不起来。”
丑猫听了一愣,随后很快就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那个柳清月被诊断出慢性肾病,有极大几率会演变成尿毒症,现在急需寻找□□想提前换肾的消息很快传了过来。
韩父韩母为此愣神了许久,最后还是该干啥就干啥,就是干活的时候没以前有劲头了,恐怕得缓个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已经?有人偷偷将他们小闺女做检查时留在医院的血样和柳清月的血做了匹配,得出一个特别完美的结果?。
然后没过多久,从未来过一次的韩家亲大闺女柳星星突然找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有二更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