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厨房,“早饭我就不吃了,我昨天晚上定了回m国的机票,现在赶去坐飞机,饭我可以在机场吃的。”
“我送你。”邢不霍站起来。
“不要了,你是总统,别人都认识的,我们都离婚了,你再送我,有心人又要搞文章了,保重了,不霍。”穆婉始终微笑着说道,看起来一点都不悲伤的感觉。
邢不霍的深深的看着她,看起来很平静,却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看着她从屋里走出去。
他还是站在原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体内流失了一般,心情蒙上了细雨,还是冬日里的。
穆婉拖着行李走,行李的轮子在地上滚动着,发出很响的声音。
她记得昨天走的匆忙,挖出来的风信子的球茎还丢在地上呢,如果她不去处理下,会烂的吧。
她朝着湖边走去,球茎又被种回到了土里。
穆婉看着发呆,是林嫂干的,还是邢不霍干的。
手中的行李被人夺了去,穆婉回头,看是邢不霍。
“我送你去机场,我不下车,没有人会发现我的。”邢不霍沉声道,霸道的拎着行李走。
她也只能跟在邢不霍的后面,上了他的车。
邢不霍戴上了墨镜,穆婉怕被别人认出来,不仅戴上了墨镜,还围上了围脖,可以拎出来当面具的那种。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穆婉看了一眼时间,9点10分,从总统府到机场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倒计时,他们能相处的,也就这最后的一个小时。
可,在这最后一个小时里,她却找不到话题,平日里,她和邢不霍有很多话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没想到他们是这样的结局。
“几点的飞机?”邢不霍问道。
“十二点四十五。”穆婉说道。
“还早。”
“也不早了,去机场坐飞机不是去了就能走的,要先拎登机牌托运行李的,这些需要提前两小时的。”穆婉说道。
“是这样吗?”邢不霍不解,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坐航空公司的飞机了。
手指轻点着方向盘。
穆婉看着他好看的手指,邢不霍在心烦的时候才会做这个动作。
她轻叹了一口气,视线看向窗外。手紧紧的握住安全带,“我……”
“我……”
他们两个人同时异口同声。
“你先说。”邢不霍沉声道。
“我心目中的总统大人可不是吞吞吐吐不爽快的人,你先说吧。”穆婉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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