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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我们野杉猎兽团都是勤勤恳恳、规规矩矩的做事,从不轻易招惹他人的。可这半年来,我们野杉猎兽团的许多猎兽活动,都遭到了他们……”</p>
洪都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向了劳雄,继续道:“呼尔达猎兽团的偷袭与暗算!就在几天前,我们的一支猎兽队伍,更是在野外猎兽时被他们所偷袭,残忍的杀害了我们几十个弟兄。”</p>
说到这里时,那洪都已是眼含着热泪,几乎就要声泪俱下了。亏他一脸横肉的恶霸模样,竟然也有着这样的一手好演技。</p>
“童二长老,您们童家也算是这东口镇的老人儿了,今日既然被您撞见了这事,您老可是要为我们野杉猎兽团,为那些死去的弟兄们讨个公道啊!”哽咽而有些嘶哑的说出了这一段话来,洪都还真的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活脱脱一副苦主的模样。</p>
“噢?竟有此事?!”童绝情听了洪都这一席九分假,一分真的胡说八道,立时就作出了一副悲天悯人,又颇为恼怒的神情来。</p>
等他将表情做足了后,这才转过身来,对着劳雄质问道:“你们便是呼尔达猎兽团了吧。刚才这位洪团长所说的可是事实?!”</p>
也是劳雄始终的没有对他童绝情主动开口说话,这下童绝情也就装作了一副不认识劳雄的样子,只是对呼尔达猎兽团问话,仍是要逼劳雄先对自己开口。</p>
一直在旁冷冷的看着这童二长老与那洪都演戏般的一唱一和,劳雄在心中只是冷笑。此时见童绝情果然来向自己讨要说法了,只能强按住心中的不忿,脸带冷笑的说道:“无凭无据,如何能信?”</p>
只短短八个字,却是切中了问题的要点。至于洪都的那些个胡说八道,以及其中的是非曲直,劳雄自知再多的解释与辩解都是无用。既然他们今日会来到这里,就一定是会按照他们的计划行事,他说得再多也只会是白费口舌。现在对方的真实目的还没有袒露出来,他也无需多言,只需摘下他们所硬扣的帽子,再静待便可。</p>
“嘿嘿!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一句无凭无据的狡辩你就想脱开干系了吗?”童二长老见劳雄油盐不进,始终不肯上套,心中的耐性已是快要耗尽。也再顾不上什么场面不场面的了。一句霸道无理的呵斥,就是要强行将“坏人”的帽子扣在呼尔达猎兽团的头上。劳雄好歹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他也不管。就是要以自己百余岁的年纪,强行以辈分压住劳雄,竟是将劳雄称作了“小子”。</p>
这样为老不尊的无理之言,就连那些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也是有些不耻起来。站在最前面的人倒还不敢露出什么明显的举动来,毕竟慑于童绝情境界高深的淫威。但那些个躲在了后面的吃瓜群众们,却是忍不住的喝起了倒彩。</p>
其实在东口镇的这片区域里,也并非是只有着他童家一个家族势力的。附近也还有着好几家在实力上与童家势力相当的家族。平日里虽然这几家家族之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但在暗地里还是相互较着劲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