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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依依她又不是犯人,为什么非要关着她?今天是她大姨下葬的日子,就不能让她也参加吗?”厉诗雅叫道。

贺兰老夫人神色严厉道,“我已经说了,等结果出来才能做决定,在此之前,她不能离开贺兰家半步。”

厉诗雅见贺兰老夫人如此固执,气道,“妈,说白了,您就是偏心对吗?您什么都相信那个夜晚晚,她说她是您外孙女,你就相信吗?她有没有鉴定书,你也不用看,为什么非要依依做鉴定?”

“晚晚她像玉菡,如出一辙,还需要鉴定吗?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贺兰老夫人深出一口气道。

“长得像就一定是吗?您说您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也一样,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是我女儿,可是你们非要不信,还要强辩,非要做什么鬼鉴定。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多伤我女儿的心?”厉诗雅含泪叫道。

“两件事不一样,不要混为一谈,晚晚是晚晚,依依是依依,现在要处理的是依依的事,只要证明身份,我定会给她一个公道。”

贺兰老夫人没有让步,厉诗雅也不顾得形象了,她愤怒的叫嚣,“你就是偏心!从没见过你这样的老太太,只偏疼女儿不疼儿孙,贺兰斌她是你生的,为什么他不能继承澜绣阁?你明明有三个女儿,你非要等贺兰玉菡?为什么?因为你最偏心的就是贺兰玉菡!你为什么只偏心贺兰玉菡?是不是因为她是你和别的男人生的种?”

贺兰老夫人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媳竟然会当众喊出这么一番话来。

等于是把她的老脸狠狠的往地上踩。

“诗雅你——”

贺兰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脏都泛着疼。

“诗雅,胡说什么!别再说了!”

贺兰斌见妻子发疯,赶紧过来拉她。

厉诗雅此时完全丧失理智,继续叫嚷,“我可听说了,你在嫁入贺兰家之前,有过相好,你们情投意合,却被棒打鸳鸯,说不定贺兰玉菡就是你和那个男人私生的,你想让玉菡继承澜绣阁,摆明就是想要窃取贺兰家的家业,你居心叵测……贺兰玉菡死了,你想把澜绣阁传给夜晚晚,这个外孙女就是你和那个男人的外孙女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