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斯将没放糖的黑咖啡一饮而尽,润了润喉咙说到:“我手里握着筹码,警方那里不得不按照我的命令去做。”
虽然没有明说,但那一定不是什么合法的勾当,长峰重树理智地没有去问岳斯是如何做到的,回忆起那张光盘上自己女儿绘摩被折磨时的情景,长峰重树紧紧地握住拳头,从牙缝中嘣出字眼:“把他的命根子给切了!把他那根肮脏的东西给切了。”
盛怒之下,长峰重树直接把手中原本用来搅拌咖啡的勺子握弯了。
岳斯说到:“我记下了最近几天留意一下新闻,你很快就能得到结果的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只要那群家伙没有自以为是地想要违抗我的命令的话。”
长峰重树点了点头,说到:“我能做些什么吗?”
“注意一下言行,千万不要把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事情有意无意透露出去;那告诉你那两个少年犯信息的电话,如果有人问起你知不知道案情的消息,你要装得一无所知。”
说完之后,岳斯拿上长峰重树重新洗印的全家福照片,离开了咖啡店。
到街边买了一份城市地图,岳斯拿出铅笔在上面勾划出一条行动路线,这将是他今天一天的所有行程,有着“美帝卡”的使用权限,他完全可以做到自给自足,但为了玩得开心一点,他尽可能地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异常,日常的社交购物什么的还是要有的,这样有利于他融入这个世界。
虽然一直以来都是靠着超自然能力作弊,但岳斯也想玩一场“高智商犯罪”的戏码。
街边一个女记者拦住了岳斯,自曝家门是某某电视台的采访人员,然后询问可以采访他。
对于肖像权的保护,让街头采访必然走这一个过程,采访对象是未成年人的时候还要向他们的监护人征求意见,因此看日综的时候,你经常能看到满屏的模糊滤镜把路人的脸给遮住,只剩下出镜的那一个人,原因就在这里。
岳斯用英语味儿的日语回答到:“当然可以。”
华夏人对自己人的英语口语迷之苛责,但实际上只要对方能够听懂就可以了,不然作为段子被嘲讽的咖喱味英语和日式英语怎么被用来交流的。
反过来也是一样,岳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标准,只要能让人听懂就行了,而这也让岳斯外国人的身份暴露了。
“请问你来自什么国家?”那用厚厚粉底遮住脸上青春痘的女主持人问道。
“当然是米利奸。”岳斯依然用着美式日语说到。
“你喜欢脚盆吗?”
对于每一个外国人,脚盆鸡都喜欢问出这个问题,仿佛从他们口中得到客套的回答会是什么无上的荣耀一般,就像隔壁某国听到看到“外国友人”“折服”于中餐的魅力之下,就会感到骄傲一般,殊不知那只是他们的财富密码。
就像你真问起一个外国人喜欢什么中餐,他(她)会回答火锅一样,因为真的只是客套一下,所以就拿火锅来搪塞。
对于这种套话,岳斯顺着向下说:“当然喜欢。”
“那么喜欢脚盆哪一方面呢?”见岳斯这位外国人上套了,女外景主持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