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喝处女的血,而且必须是20岁以下的,你的人在把她带来之前,没有不规矩吧?”
汪文远哆嗦着嘴道,“没有……这个女孩很干净,之前倒是有几个手下想和她玩,但是被我制止了。”
“咯咯,那就好!”孙玲笑了笑,玩味地说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快滚,难道想看我吃饭的过程?”
“不要,我马上就滚!”
汪文远顿时吓得一激灵,惨着脸飞快回头,带着身边那几个随从,逃也似地离开。
“胆小鬼!”孙玲戏谑地笑笑,眼瞳发紫,对着房间大门一瞥,那沉重的大门立刻在一股诡异的精神力带动下,缓缓闭合。
随即,她将冰冷的目光转向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掀开嘴角,露出两颗雪白的犬牙,“放心,我会很轻的,保证一点都不会疼!”
话音落地,孙玲的身体在一点点变淡,化作一团诡异的黑雾,对着女人脑袋笼罩了过去。
“啊……”
尖锐而酸楚的惨叫,犹如一道利刃,瞬间划破了阴冷的天空。
虽然惨叫声只有一瞬,而且由于嘴巴被堵着,显得极为微弱,但是那尖锐中夹杂着极度恐怖的情绪,还是传递得很远,也让正在步入房间的秦风,稍稍怔了一怔。
“你怎么停下了?”
秦风身后,跟随着正在搬运行李的钟雅楠,见秦风忽然停下脚步,于是便十分不满地白了她一眼说,“怎么,终于想起来什么叫绅士风度了?”
秦风却根本没有去接行李,而是偏着脑门想了想,“刚才,我仿佛听见一个女人在惨叫,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你发什么神经啊?”钟雅楠简直要气笑了,恶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想不到你除了有个狗鼻子,还有个狗耳朵,别人听不见惨叫,只有你才能听见!”
钟雅楠显得很不爽,她一个标准的御姐,一个曾经享受过无数异性优待的大美女,现在居然沦落成为秦风的保姆,照顾他的生活也就算了,现在连行李都要自己拎。
反观秦风呢,这个不长眼的臭男人,从始至终都两手空空、一副慵懒而且无所事事的样子,甚至从来不会体谅下自己累不累。
她当然很不满了,所以看向秦风的眼神,也巴不得要将他活剐一般。
可秦风却始终无动无衷,轻轻推开自己的房间大门,对着套房内奢华的布景瞥了一眼,淡淡地说,“放下行李之后,你先不要走,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你想干嘛呀?”钟雅楠顿时就紧张了,十分旖旎地后退两步,满脸羞红,甚至半遮半掩地护住了自己饱满起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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