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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八章.撤离(二合一)(1 / 2)

<b></b> “如你所言,你们的文明兴盛之时已经是人类文明诞生前的数万年,但你说你到过地球,还对人类文明有所了解。

那么你的经历一定有些不寻常,你说过会向我们解释,那么请你说一说你的事情,还有对我们的看法。

你们的所谓语言我们倒是听说了,但事已至此我们也不用有什么隐瞒,我们恐怕不是你们的救世主。”

小胖哥直言不讳的说道,面对的可是一个掌握了太多知识的怪物,任何花言巧语都是多余的。

那大眼哥道“预言就把它放一边吧,这不过是任何一个文明在特定时期都会产生的思想行为。

关于我的事情,说来也很简单,我曾经是一名船长,一艘星际飞船的船长。

在那个星际殖民的大时代里,曾经的我是骄傲的,因为属于我的时代是我们的文明刚刚开始星际时代序幕之时。

我带着我的船员们驾驶飞船朝着遥远的太空航行,目的是作为星际殖民的先锋,绘制遥远星空的航图。

那时候我们的文明因为新时代的降临达到了空前的团结,整个文明数百亿居民都在联邦下生活,前景一片光明。

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和我的同伴们也拥有了极大的勇气。

但事实上,这样的勇气不知道是帮助了我们还是害了我们。

在远航的过程中,我们冒险进入了一处诡异的时空区域,结果便是飞船迷失在了时空错乱的空间中。

叫这种地方时空隧道或者什么都好,我们的飞船分崩离析,而我乘坐的救生飞船也和同伴失散。

而处在那里面,我们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时间与空间,就好像被急流裹挟穿过一片片虚无缥缈的区域却无法登上岸。

我所说的虚无缥缈的区域,便是一些文明所在地的时空裂隙。

穿过时空裂隙时,我们能够短暂的和这些文明接触并收集一些信息,但我们无法在这些文明中停留,参观之后便被时空的洪流裹挟着继续前行。

这其中便有你们的文明,地球文明,我现在掌握了你们的语言也是因为我们参观了二十世纪初的地球。

后来我们的飞船继续被裹挟着在时空中不断穿梭,原本我们以为将要在时空旅行中老死的时候,我们的飞船竟然被抛出了那混乱的时空流。

但脆弱的救生船也只能在宇宙中自生自灭,唯一幸运的是,我们漂流并没有花多少时间,便降落到了一颗蕴含极大潜力的星球。

而那时的我们因为经历了一场离奇的时空旅行,得以学到许多我们文明在我们出发之时不具备的科技。

正是靠着这些科技,我们竟然在那个星球上用极其原始的条件将我们的救生船改造成了一艘能够远航星际的飞船。

只是飞船的动力很弱,我们那会儿也没有掌握虫洞技术,只能靠着不断地星际漂流来进行远航。

那时候我们成功定位了自己的坐标,竟然具有回家的可能性,虽然微乎其微。

飞船上有我还有另外三名船员,为了度过漫长的星际漂流,我们建造了极其简陋的沉睡装置。

但悲哀的是,那种情况下建造出的沉睡装置可靠性太低。

最后只有我的沉睡装置没有出故障,有两名船员的沉睡装置在漂流后不过几个月时间就故障,等我醒来的时候它们俩已经成了干尸。

另外一名船员的沉睡装置处在半失效状态,虽然让它得以保持沉睡继续存活,身体组织却在持续地老化。

我们漂流了一百二十五个地球年,而我们这个物种当时的平均寿命是一百六十个地球年。

也就是说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另一名同伴变成了垂垂老矣的老者。

在完成了另外两名同伴的葬礼后,我们俩继续了最后一段旅程。

而当我们到达曾经的家园之时,新物种已经占据了我曾经热爱的星球,并且星球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但奇妙的是,当初建立地下避难所的,正是我服役的联邦,所以在相隔数万年之后,我竟然靠着联邦特殊的通信方式与避难所的核心系统建立了连接。

而那时候避难所的整体智能系统已经濒临瘫痪,导致瘫痪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们的文明在进入地下之后不断在内斗中退化,以至于失去了维护系统的能力。

我的同伴在我利用核心系统进入避难所后不久便去世了,也许能够回到家乡已经足以慰藉它。”

大眼哥手指轻轻一划,整个房间都沉浸在图像之中,这种完全模拟的方式让大家更直观地感受到一切。

“进入避难所之后,我曾经也尝试过修复智能系统并且在最初的时候取得了一些成果。

但这样的努力换来的不是什么好结果,而是避难所核心区域被新物种发现,遭到了它们的大举进攻,我的大多数成果都被毁掉。

后来我又做了一些尝试,但我们的族群退化得太严重、太野蛮,当发现了我掌握的力量之后,当时统治了大半族群的统治者带着它的下属们对我所在的地方发起了进攻。

它们只有冷兵器,要打败它们并不难,但那样的话我就得杀害我的同胞。

所以我选择了封锁大片区域来避免战争的恶化。

但和平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情,趁着最大族群因为战争而调动的时候,小一些的族群对它们发起了进攻。

那场战争我简直难以回忆,因为过去的历史都是我从存储的数据中获取的,而那场浩劫却是我亲身经历。

几个族群之间的相互屠杀,导致了近五万同胞的死去,而那时候我们的种群剩下的也不过近十万同胞。

你们来的时候应该也发现了,那么多的地下避难所却是空空如也,很长时间没有了我们活动的痕迹。

最惨烈的一场战争结束后,并不意味着战争真的终结,大大小小的战争依然在继续,甚至有叛徒将我们藏身之地的坐标主动暴露给了新物种。